万一真有,那时就走避不及了,这是沈胜衣的想法。
抽出腰间长剑,伸前,小心地用剑尖触触那封信,同时全神戒备着,准备情况不对,立时穿窗而出——他站立之处,离窗口最近。
剑尖触在信封上,没有异样,轻轻一挑,信封翻了个身,细一察视,没有异样,他这才收起长剑,小心地上前一步,伸出食中两指,小心翼翼地挟着信封一角,站起来。
信封轻轻的,闻了闻,也闻不出有何异味,才放心地将信封放在桌上,拿出一把锐利的短剑,小心地将封口割开,用剑尖挑开封口,瞥见信封内有几张信纸!
轻轻抽出信纸,最上的信纸上写着几个大字。沈胜衣扬声对房外的四人道:“前辈!没事了,进来吧!”
熊大小姐第一个进门,来到沈胜衣身边,十分关心地问道:“你没事吧?信封内装的是什么?”
沈胜衣看了她一眼,笑道:“在下不是好好的吗?熊前辈!你看看这封信!”
伸手将写着几个大字的信纸递给正跟着进来的熊大爷。
熊大爷伸手接过,问:“信封里没装什么玩意吧?哦——”
熊大爷一眼看到纸上写的字,脸色倏地一变,惊哦了一声。
熊大小姐和古诚、雷莽急问道:“信纸上写的什么?”
熊大爷激声动地读道:“先杀李锷,毁你右臂,古诚、雷莽也难逃劫运。熊北周,左右双臂一毁,你也命不久矣!”
众人听得大惊,特别是熊大小姐,黛眉双扬,目光寒芒一闪道:“爹!谁人敢伤害你,女儿就和他拼了!”
雷莽怪叫道:“好大的口气,只要撞在咱的手里,咱要不将他碎尸万段,咱就不叫雷莽了!”
古诚道:“三弟!沉着冷静,千万不可冲动,要不然,正好中了凶徒的奸计!”
熊大爷点头道:“二弟说的不错,咱们必须冷静,看来,他们矛头所指,将是二弟和三弟,咱们今后必须千万小心,切不可单独行动。”
沈胜衣将手中的几张信纸递给熊大爷道:“信封中就只得这几张信纸,累咱们空自紧张吃惊了一场,敌人实在善工心计,看来敌人这一招收到了效果!”
他指的是刚才恐防信封里有古怪,白白担了一场虚惊的事!
熊大爷接过信纸,逐张看过,随手递给古诚,冷笑道:“歹徒想用这一招来扰乱咱们的心神,那是白想!”
古诚顺次一看,第一张写着:“古诚!不出三日,必取你命!”
第二张写着:“雷莽,古诚命丧,你随后!”
第三张写着:“熊北周,你完了,彻底完了!”
第四张写着:“沈胜衣!算你命大,这回必取你的性命!”
没有署名,每张纸就写着这几个字,信纸是随处可买到的毛边纸,字迹普通,看不出有何特别之处,从信封到信纸、笔迹上,根本寻不到线索!
雷莽看完之后,气愤得差点将信纸撕了。
熊大小姐看后,对沈胜衣道:“这些信纸和信封都很普通,随处可以买到,字迹也平常,凭这些很难找出线索来!”
沈胜衣点头道:“歹徒们很细心,从不留下一丝线索,在下上次收到一封信,让在下前往大雪山的,也是同样的信封、信纸、字迹,想来上次暗算在下和刺杀李锷的,也一定是同一人!”
说着,他从怀中掏出那封约他前往大雪山,几乎使他丧命在雪崩中的信,拿出来递给熊大爷观看。
熊大爷接着,掏出信纸,和在李锷炕上发现的信一比较,果然如沈胜衣所说,信封、信纸、笔迹,全都相同:“唔,一点不错,暗算你和刺杀李锷的,果然是同一个人!”
把信转递给古诚、雷莽、熊大小姐三人顺次观看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