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咱们三人义结金兰,情同手足,大哥怎会怀疑你?何况你用的是豹尾鞭,凶手用的是剑,怎会是你呢?”
古诚上前一步道:“三弟!你怎会如此糊涂,生出这样的念头?”
熊大小姐这时也抢步上前拉着雷莽手臂道:“三叔!你千万不可有这些想法,我们怎么会怀疑您!”
雷莽顿足道:“但我心中愧疚难安,总觉得李锷被杀,我要负责任!”
沈胜衣不便开声,也不想说话,他只在旁细心注视。
熊大爷安慰他道:“三弟!你这样想就错了,也中了敌人的毒计,他们存心要杀害李锷,李锷现在不死,他们也会千方百计杀他,你如一死,正如了他们所愿,如今他们已经彻底毁了我的右手,你一死,等于毁了我半条左臂。我已折去七十二骑,现在就只剩下你和二弟了。三弟!你懂吗?”
雷莽含泪垂下手臂,道:“大哥!小弟一时糊涂,请大哥原谅!”
熊大爷一笑道:“这才是好兄弟!”
古诚缓缓地吁了一口气,道:“三弟你明白就好了,以后我们的处境将会更危险!咱们必须千万小心!”
熊大小姐眨眨明眸,问道:“爹!你看凶手是从房门进来的,还是从窗户进来的?”
熊大爷道:“蠢丫头,这还用问,一定是从前门进来的,并且是光明正大的进来。不信,你可以问问沈大侠,看他同意不同意我的看法。”
熊大爷见女儿脸露不信的神色,所以要问沈胜衣。
“沈大哥!你和我爹的看法一样吗?”熊大小姐目光转向沈胜衣问。
沈胜衣点点头道:“在下同意熊前辈的看法,凶手既是熟人,也为了不让李锷起疑心,方便他行刺,一定不会从窗门进来,必定从房门从容地进房。假如你是凶手,会从窗口进来吗?”
这一问,令熊大小姐不能不信了,她摇摇头道:“当然不会!”
古诚道:“君儿!现在你同意你爹的看法了吧!”
熊大小姐向熊大爷扮了个鬼脸,熊大爷摇摇头。
这时店掌柜的和小二领着人,抬进一口棺材,对熊大爷道:“大爷!棺木买来了,是不是立刻收殓了”
熊大爷点点头道:“尽快收殓,立即动手!”
八个仵工立时七手八脚,掀开棉被,很快地为李锷净了身,换上寿衣,将李锷从炕上抬起,放落棺中。
李锷身上赫然放着一封信,一封普通的信。
熊大爷一步上前,伸手捡拾。
沈胜衣伸手一拦,道:“前辈小心,恐防有诈!”
一言提醒熊大爷,忙缩步收手,望着沈胜衣道:“怎么办?”
掌柜的与小二早已退出房外做他们的事,房中就只有沈胜衣和四个仵工,沈胜衣道:“先辈和他们先退出房去,为防万一,小心点好,由在下捡起那封信。”
熊大爷道:“这怎么成,要沈大侠你冒险!”
雷莽道:“沈大侠!大哥!由小弟来捡吧。”
上前就欲伸手捡那封信。
沈胜衣一把拦住他道:“还是由在下来吧,一有危险,在下会破窗闪避的!”
熊大爷见他意决,只好叮嘱道:“沈大侠!一有不对,立即闪避!”
熊大小姐无限关切地道:“沈大哥,一切小心!”
沈胜衣一笑,挥手叫他们快出去。
房中只剩下他一个人——李锷的棺木也叫仵工抬出了房外,沈胜衣小心行前一步,他仔细打量着那封信。
信封是普通的信封,和沈胜衣上次接到的信封一模一样,唯一不同的是,信封鼓鼓的,就是这个缘故,沈胜衣才阻止熊大爷贸然上前取信——他恐防里面有炸药或歹毒的暗器,房内人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