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别扭吧?她是个平民百姓,没有公主骄气,又有公主的好容貌,一举两得耶!”小兵官当初一直努力——也带些戏谑——想看将军和十八公主有好结果,但经过这两年的观察,他也开始觉得将军对十八公主真的无意也无心,所以他已经放弃凑合这两个人了。但也不好老见将军孤家寡人,现在有朵小花儿对将军这般依靠,不如直接成就好事吧。
“放什么屁呀你?!”伏钢忍不住伸手巴了小兵官脑袋一掌。
好痛!“我实话实说呀!”
“烂建议!”
“我觉得挺好的……”
“你嫌我还不够烦吗?!”他头痛死了,一方面是穆无疾那边还没送来应对之策,他已经想直接冲进敌营猛劈一阵;一方面是睡著了也不肯离开他的妤兰让他手足无措,万一她真的谁也不认,只认定了他,他该怎么办呀——越想头越痛!
“要是有个姑娘只缠著我赖著我,我一定乐歪了。”小兵官正值血气方刚的年岁,提及这种男女之情还是有无限的遐思。
“你喜欢的话就直接抱走呀!”请自便,他求之不得!“赶快把她从我身上拔走!”
“将军,你要挣开她也是很简单的事吧?干嘛非要别人帮忙?一记过肩摔包准将人摔到远远几尺之外——你分明就是舍不得甩开,只是嘴硬怕人笑罢了。”小兵官挂起暧昧的笑,拿手肘顶顶伏钢。
“谁舍不得了?!我是不懂该拿捏多少力道把她拔下来而不会扳断她浑身骨头!否则你以为我不想这么做吗?女人——脆弱得让人不知道该怎么对待才好……”最后这句全含糊在伏钢的嘴里。
女人如花一般,偏偏他这种大老粗最苦手的,就是对待小花。
“好啦,看你真的很苦恼,我来帮你。”
“别又只是嘴上说说!”
“厚,我是那种人吗?”
当然是。
小兵官小心翼翼将伏在伏钢背脊的妤兰抱下,她嘤咛一声,双眼没睁开,但双手彷佛有意识地寻找温暖宽肩,小兵官快手塞了一团伏钢穿过的衣裳到她怀里,她才止住了不安的翻腾,伏钢也才终于卸下重负。
妤兰被放回布榻上,伏钢赶快起身扭扭腰转转僵硬的脖子,长吁一声。
“我得赶快去看看穆无疾那边有没有消息来!”伏钢像匹脱缰野马,急于奔向自由,随意抛下这藉口,快快乐乐将麻烦事丢给小兵官去收拾善后。
“喂,将军——”小兵官的呼嚷已经被伏钢甩到脑后。
呀,空气好清新!
伏钢踏出营帐,用力呼吸,连吐出好几口鸟气,心情一放松,果然好事跟著来,他走没几步,来自穆无疾热呼呼的军情正巧送达,伏钢咧嘴笑著抢过军情来看,一字一句瞧得仔仔细细——
字里行间,都是不太难的字,与其说是退敌之计,倒不如说是穆无疾有事交代。
“伏钢,速回,有样东西要你带去前方战线用。”
穆无疾和他通信时都不会用太艰涩的字眼,让他读起来不会绕舌。“有东西要我带来这里用?穆无疾有研发出劳什子好武器吗?”
伏钢困惑低喃,还在想著那“东西”是炮火或是毒药弹,身后营帐里爆出一阵姑娘的大哭声,紧接著是小兵官的呼救声——
“将军,你快过来啦!她、她、她醒了,她、她、她在找你了——”
伏钢飙了一句粗话,他当然不会转身回去营帐里去自找苦吃,此时不逃更待何时——
第七章
“听说……伏将军回来了。”
李淮安正卧在长椅间读著书册,闻言挑了挑细眉,但没从书册间挪开视线,只不过她的唇角多添了一道微勾。
“公主,您有没有听见?”丹芹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