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方云书怒道:“一群臭男人,上次还没有痒够,非要那双爪子烂透了才罢休是不是,这么手痒我干脆剁了你们这双爪子好了。”
方云书虽是女子,发起怒来却有一身杀气,市井里的小混混从来是欺软怕硬的,见没了便宜占也就散了,方云书犹自怒火中烧。
“多谢方姑娘再次出手搭救了。”林文杏忙上前致谢:“方姑娘不必为他们气恼了。”
“谁为他们气恼了。”方云书依旧是满脸不高兴,却是因为傅新翰,本以为他是门主之子,就算不中用了些,也该是个光明磊落的正人君子了,谁知竟对自己下迷药,不知道要做什么,却不知自己自幼就跟迷药打交道,还没喝就闻出味来了,普通迷药对方云书也没有效果,索性喝了装作晕倒,看看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谁知那淫贼竟趁着自己昏迷想图谋不轨,方云书没被迷药迷晕,却差点被气晕,当场把傅新翰打了个半死,若不是看在他是门主独子的份上非废了他不可。
“劝她做什么,你当真她为你生气呢,谁知道她自己惹了什么晦气,正好找人出气呢。”梅凌霜嘲讽道。
“你闭嘴啊,小心我揍你。”方云书狠狠地瞪了梅凌霜一眼。
“姑娘莫生气,她不是有心的。”林文杏连忙护住梅凌霜,唯恐方云书真的打她,又冲梅凌霜眨眨眼,小声道:“她在帮我们,何苦得罪她。”
“你又何苦讨好她,当她是什么好东西?”梅凌霜不屑道。
方云书气的鼻子都歪了,林文杏连连道歉,方云书才不好说什么的。
“方姑娘,我们要出城,可是路途遥远,沿途不知又有些什么坏人,方姑娘是个好心人,能送我们一程么?”林文杏低眉顺眼地看着方云书,满是乞求。
每每看着梅凌霜死撑硬抗的时候,方云书总忍不住要欺压一番,可林文杏如此卑微的乞求,她还真不好意思拿捏了,但看着梅凌霜那如刀子般的眼神,不禁气恼道:“我倒没什么不答应的,我怕你姐姐拿眼光杀死我。”
林文杏俯下身来,劝慰道:“凌霜,你就不要别扭了,这一去二三十里路,我就是自己走也是费力,还要带着你,我怕是天黑了也走不到,荒郊野外要是有狼怎么办?”
梅凌霜此刻最恨方云书的同情,但林文杏说的也在理,自己是无所谓,却不能带累林文杏涉险,而眼下除了方云书也没人能帮自己了。梅凌霜无奈的默认了,一副英雄气短的样子,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
作者有话要说:
☆、夜谈
不多时,方云书牵来两匹马,对林文杏道:“一看你就是个不管事的,看她病病歪歪的还搀着走,乡间小路行不了车,难道不能骑马?”
林文杏被训得不敢抬头,小声嗫嚅道:“并非我没想到,只是,只是凌霜现在身子不利索,我骑术也不好,只怕摔着了她。”
梅凌霜上前一步把林文杏挡在身后对方云书道:“此番帮我,这个情我领了,杏子不欠你什么,你别在她面前装腔作势。”
方云书横了,打横把她抱上了马,一跃而上飞驰而去,林文杏到底对方云书不熟悉,见她带着梅凌霜走了也是不甚放心,虽骑术不精,还是催马直追。
一口气走了十多里路,梅凌霜显然有些不支,却固执地挺直了腰杆,不肯倚靠在方云书身上,方云书不在乎,林文杏岂不心疼,对方云书道:“方姑娘,凌霜累了,歇歇吧。”
“我一路策马都没说累,她累个什么劲儿?”方云书丝毫没有要停下的意思。
“凌霜身子大不如从前,经不住这般折腾的,方姑娘体谅则个。”林文杏乞求道。
“你累了?”方云书低头问身前的梅凌霜,梅凌霜早已是脸色煞白,气喘不匀了,听方云书如此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