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后习惯了,再给你压,我饿了,我想吃莲子百合粥,夫君……夫君……”
她搂着他,摇晃了没几下,他右手一伸,变戏法一样从那碗燕窝后面端出了一碗莲子百合粥。
她依偎在他怀里,喜笑颜开地吃着那碗莲子百合粥,她磨磨蹭蹭,一碗粥吃了半柱香的时间,但那碗粥却始终热气腾腾,没有凉下去。
她心中疑惑,抬手摸了摸他的掌心。
他掌心赤红,真气汇聚,她被烫得涨红了眼眶,嘶了一声,赶忙把指尖凑到了他嘴边。
他斜了她一眼,一张嘴,就将她的手指含住,她从手指到胳膊,全身上下又酥又麻,用尽全力要去推他,他却稳如泰山,纹丝不动。
她一脸挫败地低下头去,偷偷摸到他的腰上,在他衣服里,使劲塞了几个绣着绫字的香囊。
她塞完了香囊,刚想让他接着给她喂粥,窗户外面,咯吱一响,一道漆黑的人影,神不知鬼不觉,就站到了窗外。
她被他搂在怀里,模模糊糊只听得“西梁,平西大将军云殇,绿柳院”这几个词,她紧紧抓着他的衣襟,想让他哄她睡觉,他却将双臂窜至她的腋下,轻而易举,就将她抱了起来。
她鼻端馨香,昏昏沉沉,只听得他说:“等我一个月,我一回来,就会带你搬出京城,再不过问宫里的事。”便再没了知觉,卧倒在床上,熟睡了过去。
第二天一大早,白绫伸了个懒腰,心满意足从熟睡中醒来,她没有睁眼,就先回想起了寒虞昨晚留给她的话。
她眉心紧蹙,缓缓睁眼——
果不其然,卧房里面,空旷馨香,一片寂静,除了她,哪里还有第二个人影?
他又不见了。
她急火攻心,抬起腿来,到处乱踢,她简直不敢相信,他与她成婚不过三天,他就抛下她,一声不响跑来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她千辛万苦,诈死跑来陪他,他只见了她一面,就又把她一个人丢了下来,不见踪影。
他就算有事,好歹也可以和她说一声,她并不是那样不通情理的人,他真要有急事,她又岂会不放他走?
可恨他每次都一语不发,丢下她就走,甚至不肯抽半个时辰来和她道别,好像她一个人留在家里等他,天经地义,理所当然。
对这里其她女人来说,这或许确实天经地义,理所当然,对她来说,这是绝对无法忍受。
寒睿虽然可能不及他细心体贴,但一年到头都待在京里,李御虽然是个混蛋,追她的时候,好歹也像个跟屁虫一样,二十四小时贴身跟随,随叫随到,随时奉陪。
哪像他?她巴巴地跟过来,他就给了她一个晚上,还不给她推,一大清早就没了人影。
她整整半年,只有四天见得着他的面,他再好,根本就没有时间陪着她,半年里头四天好,顶个屁用?
让他去死,他还是赶紧去死,把他的钱,早点留给她!
她蹬飞了床上所有的东西,把他送给她的东西,一样不拉丢出了窗外,披上衣服,推开阻拦在自己面前的下人,头也不回便冲出了驿站。
白绫一个人走走停停,见到酒楼,便进去花天酒地,见到赌馆,就上去大赌一把,十天半个月,竟将南郡的富家子弟,认识了七七八八。
但和她最要好,最时常聚在一起,赌博喝酒的,偏偏不是南郡本地之人。
他不带南郡口音,自称来此行商,腰缠万贯,财大气粗,与她臭味相投,极为投契。
她几天前上酒楼喝酒,忘了带钱,他恰好路过,借了她一笔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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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上占星座
她感激不尽,一连几日设酒宴款待他,一来二去,他们两人,很快就成了无话不谈的密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