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县主的鞭子。”
可是司马风只是对着好心人一笑施礼:“多谢提醒,在下十分感激乡亲们的爱护,不过在下相信县主不是那等蛮不讲理之人,在下和县主无怨无仇、又无冲撞之处,县主岂会责打于在下?”他说完回过头来继续道:“县主,你听在下几句话,在下是真得很有诚意。”
紫萱不听他说,也不理会那些看热闹的人们,把鞭子踩在脚下,伸手向琉璃要来几条带子,把外裳一挽然后用牙齿和手把衣袖绑好,又把裙子掖好把裤角绑起;弄好后她伸手把头上的不多的钗环拔下来,头发也用带子紧紧的绑了绑。
弄完她把鞭子拿在手中往空中一甩:“因急事面君,事涉几十条性命,有什么得罪之处请大家海涵了。”她说完一鞭狠狠的打了下去,完全没有先兆、没有商量的鞭打了下去。
司马风吓了一跳,他没有想到朱紫萱果真会打他,当即闭眼忍不住惊呼一声:“县主,手下留情。”
鞭子落下发出“啪啪”的声响,显然是鞭鞭见肉的,可是司马风身上没有半点疼痛;周围的人有不少笑起来,谁也没有想到这位举止让人非常舒服的公子,也会在受惊后失措;人家县主哪里打他了?他叫得倒像是真被打了一般。
紫萱的鞭子当然是抽在了马身上,不过用得是巧力,所以看上去用力极大落在马身上的力道并不大;因为缰绳还在她手里,马儿只是人立而起叫了两声,并没有往前冲。、
司马风的脸红了,有些难堪看看四周,就算他向来口舌伶俐也想不出什么合适的话来说。
“司马公子,让开。我说要去进宫面圣就一定会进宫面圣,自现在开始不管是谁再敢拦我,我有眼马儿的眼睛却不好,也只能是对不住了。”她说完一抖缰绳,手中的鞭子再次抽在马身上,这次却是用了力的。
马儿四蹄用力向前冲去,如果司马风身后不是有家将在,他铁定会被马儿带得倒在地上;人倒在地上,如果滚进马蹄下就算是能保得住性命,只怕也会受重伤的,万一再伤到脸……嘿,他也就不用出来见人了。
那家将怒喝:“你长得狗……”
“啪”的一声,长鞭就抽到他的头上,立时就是一条乌青的血痕。紫萱回头盯了他一眼,什么话也没有说,人已经随马车远去了。
司马风气得握了握手,最终还是吐出一口气,起身整理衣袍对着四周行个礼,带着人施施然的走了。自始至终,除了在鞭下受惊外,他完全就是一位好脾气的贵公子,没使人生出多少厌烦或是恶感来。
他的心情很不好,因为没有留得住朱紫萱,更重要的是不能逼得朱紫萱开口应承下做媒人之事。向来,他做事就没有不成功的,这次却失手了。因为那人根本不跟他交手,直接一句话拒绝,不给道理不说原因,他再多说两句人家直接走人,让他准备下的那些全盘落了空:他还没有真正的为难朱紫萱呢,朱紫萱便走得没有了影子。
更让他在意的是,朱紫萱让他在众人面前出了丑,那一鞭还不如落在他身上呢。
琉璃向车后啐了一口对紫萱道:“县主,婢子来……”
“不用,你回马车里面,自现在开始我来赶车,看哪个敢来拦我”紫萱眼也红了、脸也绿了、唇都紫了——都来找她麻烦?反正是不能善了,这一关过了下一关还不知道能不能过,也不知道还有多少关要过,有多少人要找她麻烦;既然如此,她就豁出去了。
马车在京城宽阔的道路上疾驰,紫萱大喊着让人让开,怒目立在马车上,一手执鞭一手拉着缰绳,就好像是冲锋陷阵的大将军:那气势就是要把所有拦在她马车前的人与东西撞得支离破碎,碾在敌人的尸体上冲过去。
“停下,福慧郡主在……”有人在前面大喊,要拦下紫萱的马车;而他身后不远处就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