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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部分 (4 / 5)

你怎么了?”魏暮对她这般模样很是不解。

赵熹心里却是明白,斟酌着对他道:“魏暮,李公子来看你了……”

魏暮脸色一沉,刚欲开口下逐客令,便被赵熹拦住:“我知道,你现在不想见他,可你病得这样重,总要有人医治啊。你就让他进来为你看病吧。现在,只有他来为你诊治,我们才能放心。”

“赵兄,”魏暮脸色依旧不见缓和:“魏暮所受不过皮肉之伤,何须劳李公子大驾,你们也不必太担心了。”

“可是……”魏紫急道:“你还被江之咏下了毒!”

“下毒?”魏暮一惊:“是什么毒?”

“是阴花散。”赵熹道:“如今,杨公子还未将解毒之法带回,只能用李公子的方子,暂时延缓毒发,他必须每天过来,观察你的情况以增减药量,你……”

“让他进来吧。”

于是魏紫唤李蕤进来,李蕤为他把过脉,又嘱咐了二女几句,便告辞而去,未与魏暮交一语。

“魏紫,去送送公子。”

魏紫会意,出门送李蕤去了,屋子里,又剩下他们两个了。

赵熹见魏暮眉头紧锁,心知他在思索中毒之事,轻叹一声:“你现在病着,还是不要太过劳神了。”

“也罢,反正现在也没什么头绪。”

魏暮听了一停,又道:“赵兄,念点东西给我听吧。”

“好。你想听什么?”

“陶诗。”

赵熹从架上取出陶渊明集,随手翻到一页,念了起来:

大钧无私力,万理自森着。人为三才中,岂不以我故

与君虽异物,生而相依附。结托既喜同,安得不相语!

三皇大圣人,今复在何处彭祖爱永年,欲留不得住。

老少同一死,贤愚无复数。日醉或能忘,将非促龄具!

立善常所欣,谁当为汝誉甚念伤吾生,正宜委运去。

纵浪大化中,不喜亦不惧。应尽便须尽,无复独多虑。

☆、十年旧案(一)

接下来的三五日,还是没有杨轻舟的消息。大家忧心如焚,但亦无他法,唯有等待而已。这几天,李蕤依旧每日前来诊治,他与魏暮也依旧未交一语,至于赵熹,则依旧欲问还休,纠结不已。

这一日,送走了李蕤,魏暮忽然长叹一声,忧形于色。

“怎么了?”

“江之咏的后招,我似乎有点眉目了。”

“怎样?”二女急问。

“江之咏下毒,其意并非在我,而是——李蕤。”

“公子?”魏紫听到李蕤,一颗心立马悬了起来:“为什么是公子?”

“雷琴一事,原本就是为了陷害公子,”赵熹道:“目的未达,江之咏其肯善罢甘休?”

“赵兄说得不错。”魏暮道:“想到这点并不困难,难的是,江之咏这一回究竟会用什么手段,陷害李蕤与给我下毒之间,又有何关联?”

“是啊,”赵熹道:“这点我也想不通。”

“应该会与解药有关。”

“解药?”魏紫越听越糊涂了:“这与解药有什么关系?”

“你的意思是——”赵熹似乎也有了些眉目:“江之咏已经知道,他哥哥答应给我们解药,并由杨公子带回,现在你中了阴花散,李公子必定写信询问催促,江之咏,应该就是拿这一点做文章吧。”

“可是,这又能做什么文章呢?”

“这原本也没什么文章可做,”魏暮道:“不过,事涉遇罗和之啸表兄,那就不一样了。”

“对。”赵熹接口道:“最近东洛与遇罗关系十分紧张,随时可能开战,而江先生则是由东洛迁居遇罗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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