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奇怪了,从床上摔下来而已,怎么这么痛啊?
“啊,格格,你怎么滚下床来了,都是奴婢的错,不该偷懒打瞌睡。”
我正努力想爬起来,却从黑暗中传来这么个声音,不禁吓地我毛骨悚然。
忽然眼前一亮,然后就看到一个小女孩向我跑了过来,可是她怎么穿地那么奇怪啊?这好像是……古代的衣服吧?好像和电视里那些清朝的衣服差不多?我蒙了。
这小女孩把我扶了起来,然后用她那弱小的身躯把我抱上了床,又给我盖好了被子。然后就听她说道:“格格,您可总算醒了,您都睡两天了,您等着,我这就告诉四爷去。”然后就跑了出去。
这怎么回事啊?格格?这我知道,是清朝对公主的称呼不是么?可我不是啊。莫非我在做梦?可是……看看四周,分明是一个古色古香的屋子,我坐起身来,啊,好痛,全身都痛。会痛?那不就是说我不是做梦?
我揉揉眼睛,再仔细看看周围,没错,我现在躺着的,是一张木制的雕花大床,床的四角举着四根柱子,挂着淡青色的帐子,我身上盖的身下铺的,也都是绣花锦缎所做,触手光滑。
我愣愣地看着几米远外书桌上的一盏小烛灯,明黄的烛焰散发出微弱的光芒,整间屋子也是昏昏暗暗的,完全不同于日光灯下的明亮。这时,我心中已经有了一点底,也许这就是所谓的“借尸还魂”吧?只是不知我那原来的身体又是怎样的状况呢?
正在我沉思的时候,屋外传来一片喧哗,紧接着一阵冷风吹进,门开了,冲进来一群人。打首的是一对夫妇模样的人,男的俊秀,女的俏丽,好一对壁人,我不由在心中赞叹。
只见那女的快步冲上前来,握住我的手:“好妹妹,你可醒了,吓死姐姐我了!”说着说着就眼珠子一红,流起泪来了。
“这大喜的,哭什么呀?”一个冷冷的声音传来。
我闻声看去,是那男的,刚离地远,这屋里又暗,没看仔细,这下才发现那男的生的,还真叫好,都赶得上我喜欢的小古了,不过小古是阳光型的,而这位绝对是冰山型的。光亮的脑门,唉,可惜了这么一大帅哥,还好对形象损坏不大,然后是宽宽的额头,挺直的鼻梁,紧抿的薄唇,硬朗的下巴,还有一双剑眉和一对好看的黑眼睛,只是……我视线才一对上那对黑眼睛,一股冷意袭来,我不由得打了个哆嗦。于是赶紧转头。
再看到我身边的美人因那句呵斥已止住了流泪,只半掩着面轻轻地抽泣着。看着还残留在她芙蓉面上的泪珠,我不由地心疼起来,怎么好叫这么一玻璃样的美人儿伤心呢?于是从被窝里伸出另一只手,小心地替她擦去眼泪:“都是妹妹的错,害姐姐担心了。”
“怎么能是妹妹的错呢?妹妹这次拼了命给咱们爷生了个小阿哥,是府里天大的喜事啊,都是姐姐糊涂了,这大喜的事儿还哭,这不闹大笑话了么?”美人急急辩道。
什么????生了个小阿哥?我生的?
敢情我进的这身体是难产死的啊?老天,你不是吧?想我在现代,生活了二十多个年头,还是一个处,这头一天到古代,你就让我当娘啊???你实在太对得住我了!!!
也许这个身子实在是弱,也许是这个打击对于我来说实在是太大了,一个气急攻心,于是我又晕过去了。
咦,怎么是又?我什么时候晕过,怎么想不起来了?没等我想明白,我终于彻底地晕过去了。
再次醒来是在三天后,这是我丫鬟,就是之前见过的那小女孩,她告诉我的。同时她还告诉我很多其他事,当然这是我很聪明地套问出来的。
总的来说呢就是,我这个身体原来的名字呢是钮钴禄·琴儿,是四品典仪钮钴禄·凌柱的女儿,十三岁选秀进宫,因为乖巧懂事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