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安排得井井有条。1791年6月,当他试图逃离国家时,这条秘密路线不可能保守住了。现在更加激进的儿子们进一步要求有根本的改变,并最终坚持由他们共同来取代父亲的地位。随后,淘汰专制父亲的要求进一步得到了补充,他们愤怒地反对那位从没被当成母亲的女人。玛丽安的通奸是对国家的侮辱,而且从某种意义上讲,她得到了一个可怕的下场。革命的兄弟关系替代国王夫妇成为权力的基础,这种关系保护着脆弱的自由和平等的姐妹。在新共和国的代表中再也没有了父亲的形象,而且除了他们小时候的形象之外,母亲也基本上不存在了。父母从这个家庭中消失了,只有兄弟们一起来建立一个新世界和保护他们还年幼的妹妹。偶尔,尤其是在1792年到1793年,妹妹们被描绘成革命的积极参与者,但在大多数情况下,她们被认为是需要人来保护的。共和国被大家所爱护,但它还要依靠人民,这个巨大的男性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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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共机构与私人信仰(1)
革命对私人生活的影响并不完全是“象征性的”,在政治文化领域上有一定的表现,比如在语言、服装和政治礼仪上。在许多其他领域,革命者的政府直接挑战旧政权的社会机构的权力,比如教会、社团、贵族、乡村社团和众多的家族。而且在挑战的过程中,还为私人勾划出新的空间和私人的权利。
在这个过程中并不是没有抵抗和含糊不清的地方,而且在政府与其在控制私人生活方面的主要竞争对手基督教教会的斗争中,很明显有许多这方面的问题。天主教是私人经历的信仰方向,也是公众礼仪的趋势;它是个人的集中,也是一个有权力的机构。它是革命中最强烈的公共斗争的中心。按最自由的方式,革命者最初是把他们的政权建立在对宗教忍受的基础之上的。宗教信仰问题是私人的事情。但旧习惯和日益增长的对资金的需求需要一个更为模糊的解决办法:没收教会的土地和取消为神职人员服务的内部机构。就像其他公共官员一样,主教也通过选举产生。另外一系列的革命*需要来自神职人员的誓言和减少他们的数量。为了支持“不服从就是与反革命相联系”的观点,政府增强了对敬神的时间、地点和方式的控制。按1801年的协议,拿破仑宣布了最明显的政府监控,而且让人们认识到政府始终有干涉私人信仰的权力。
虽然许多天主教教民渴望变革,但他们不会轻易默许政府的监控。为了保护他们的教会和他们的礼仪,许多个人,尤其是妇女和儿童,第一次接受了政府的规则。按格里高利教皇的看法,机构化的教会是被“愚昧而又极具煽动性的妇女”绞杀的。她们窝藏拒绝宣誓效忠者;帮助秘密地组织群众;鼓励她们的丈夫去向政府请愿,要求在热月革命之后重新开放教会;拒绝通过教区牧师受洗或者结婚;并且当其他努力都失败之后,还以宗教自由的名义发动了暴动。旧时广受欢迎的圣徒又重新流行了起来,特别是在反对革命的地区,同时新的假圣人也被创造了出来。在晚上背诵经文成了政治上的抵抗行动。在共和国历第七年,人们在荣纳省的维勒西赫村找到的小册子上发现了“无畏的苏珊”发表的反对文章。她是这样写的:“在我们这里的政府专制与其他地方的情况都不相同。他们告诉我们,你们是自由和最崇高的。但同时,我们又受到了严密的管制,在美妙的星期天我们不能唱歌和游玩,甚至不能跪下向上帝表示敬意。”
在政府和更为坚决的城市革命者的冲击下,宗教变得非常私人化了。1794年,在经过移民、辞职和结婚,再加上被处以关押、流放和死刑之后,几乎已经没有牧师还在从事公共宗教事业了。虔诚只能在家里,在家庭内部或者在小型的值得信任的团体中。但不管是以什么形式,只要存在着限制,私人就会公开宣布他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