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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部分 (1 / 5)

行不畅,导致仅能发挥平日的六七成实力,短时间竟是无法追及。

脚步淌水,夺路奔逃之人向前方投出手锏,问路的兵器打折一路芦苇,咚的一声沉入了夕照溪。那人推测了一下距离,心头有数,纵身便跃。

忽然间,另有一道人影自其侧方急速接近,伴随着刀声呼啸。

鲜血喷洒的声音霎时间盖过了刀声。

卓立尸首分家,郑翠娥则顿住身形,面上没有一分喜色,她手护心头,冷眼看着出刀的楚项舞。

“你是想杀掉他吧?喏,我替你杀了,所以你就不用分心了。”楚项舞微笑道:“接下来,让我们继续岗上未完的一战吧。”

郑翠娥盯着楚项舞,好一会儿才移开目光,她于芦苇丛中仰头看天,天色依旧黑漆,郑翠娥有些木然道:“现在的我,没有赢你的机会。”

楚项舞皱眉道:“你跟谁交过手了?蚂蚁么?”

郑翠娥淡淡道:“没有那么多事情,若想杀我,现在你可以动手了。”

楚项舞手中长刀起舞,四周芦苇片片倒伏,他自问自答道:“中原名门?哈,对,这就是中原名门了,得势猖狂,失势乞怜,你以为我下不了手?”

郑翠娥低头轻咳,浑身上下皆是破绽,她颓唐的神色忽然整肃,咬牙道:“楚项舞,还不够吗?你根本不知道这次失败对我意味着什么。家中让我主持此间事宜,我却赔尽筹码,灰头土脸,死的虽然是田中道和杨仪,但和我死又有什么区别?”

楚项舞从对手身上感受不到一丝战意,不由得皱眉道:“女人,你既然不要颜面,那就留下兵刃。”

江湖有句俗语,剑在人在,剑亡人亡。交出常年随身的兵刃,这是莫大的耻辱。然而郑翠娥几乎不假思索弯下腰身,轻轻将短剑插在水湾中,低首道:“谢楚兄不杀之恩。此剑名为白犀,他日若再有机缘,无论何种情形,我必来取。”

这番彻底交代的话语真出乎了楚项舞的意料,一个毫无战意的女人再也放不进眼里,他收刀入鞘,看着步步退却的郑翠娥,冷笑道:“郑世家?算是领教了。”

第四四章引线(三)

夜色深邃,河流潺潺,风荡芦苇,格外萧凉。

楚项舞抽出郑翠娥留下的白犀剑,本无甚目的的一个举动,青年的目光却粘滞了一会儿。这把剑器的胚子极好,轻轻甩动,已是剑身澄澈,不挂一物,待污水浊泥俱下,便露出参差不齐的断处,楚项舞仔细打量,见断处崩起下挫,好似犬牙交错,青年竟一时想不起何种打击力才能造就这等断裂面。

当真古怪了。

他思索的同时也再次摆明了立场,当下最重要的事情乃是迅速南下。最近,南疆发生的系列连锁反应愈演愈烈,无量海也嗅到了一股海雨腥风。必须投注一些目光是议会高层慎重商讨做出的决定。想了解其中究竟,必然要深入南疆实地。这才是楚项舞此次中原之行的使命。与之相比,挑战一些中原门派只不过是个幌子而已,或者说仅是楚项舞个人的一点恶趣味。

如今这点意兴完全被搅了。

对于不对等的弱者,无量海青年完全没有兴趣,其所谓的约定亦根本不值得尊重,留取剑器不过是激将之法,那女人彻底不要颜面的做派还真是自然啊。除此还有些藏头缩尾、扰人心境的龌龊之辈若不施以手段,恐怕永不自觉,鬼鬼祟祟的跟踪至此,真以为会有机会?

楚项舞掂了掂白犀剑,看似向侧方随意抛掷,残剑却划出迅疾的飞行弧线,扫断无数芦苇,气势如虹般不知去了有多远,残剑所过之处蛮横清出一道苇间走廊。楚项舞盯着走廊两边微微动荡的芦苇,轻声道:“出来吧,虽然不知用了什么方法,但你们能一直跟在身后,倒也有几分手段。”

楚项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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