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这等拖延?如若不是家里实在揭不开锅,也不会闹到府上,还请老祖宗和夫人给我作主!”
说罢,便跪在地上,重重地叩了一个头。
这一席话,倒说得郑老太君的心里起了些许怜悯,当下便叹了口气,道:“刘七,我且问你,你果真是一连三月都没有收到银两?”
“老祖宗,如若刘七儿果然收到银两,还来侯府做甚么。”刘七儿捶胸顿足地说道,“每回刘七儿问那迟大爷,他都说是府里这几日换了管事,货款的事情要拖上一拖,催了七八回,只给了我五两银子,五两银子,却不过是一两的燕窝钱,是哪里够这三个月的呢。”
说罢,便叹着气,苦道,“家里快要没钱买米了,我那老母这几日又染上了风寒,连个郎中都请不起的,老祖宗,如若再如此下去,我刘七儿便是快要没有活路了!”
“你方才说,这燕窝,是五两银子一两?”郑老太君充满疑惑地抬起眼去看那刘七儿。
“正是。”刘七儿点点头,“每个月府里至少都要近七八斤,再加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