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使劲扭动了一下,还是找不到更加舒适的姿势,她不情不愿得睁开了眼睛。
好黑…是不是天还没有亮啊?窗户的方向好像有点不对劲,她的床头柜什么时候不见了?墙上的海报呢?为什么房间里多了一张笨重的老式写字台,上边还点着一根蜡烛?…
她“呼”的一下坐起身,出了一身冷汗。
突然想起来了!昨天晚上她急急忙忙来找淳于吕…那就是说她昨天晚上就睡在他家里,这个就是他的床?!脸上一阵烧烫,她真想一头撞死算了!偷看人家睡觉还不算,自己居然也睡过去了,还一觉睡到现在…现在是什么时候了?!
连忙抬手看了眼腕表,她发出一声惨叫!
该死的降头师!为什么要把屋子弄得这么暗?!今天早上猴子干可是要开会啊!现在好了,迟到了整整一个小时!昨天出来的时候没有把手机带在身上,估计已经快要被打爆了吧…!她慌慌张张的穿上鞋子,心乱如麻,这家伙什么时候发现她的?是他将她扶上床的吗?!不会吧?!这种想起来就觉得很温柔的事情,他怎么可能干得出来?!可是万一是他…袜子上有个小洞洞!…还让不让她活了啊!!?
抓起外套像一阵风一样冲出房间,赵鑫觉得这辈子从来没有这样尴尬过,脸颊快要烧起来。
淳于吕坐在客厅里,手里拿着一摞报纸,面前的桌子上煮着碧绿色的茶。。他抬起头来看了她一眼:“醒来了?赵警官还挺了不起,无论在哪里都可以呼呼大睡啊。”
据说男人在清晨是最狼狈邋遢的,可是这家伙还是一如既往地清爽帅气。赵鑫仿佛可以看见自己刚从床上爬起来的鸟窝头了,她瞪圆眼睛看着他:“你!你!你起来怎么不叫我啊?!…”话说出口自己都觉得怪。可是没有办法了,在这种时候只能用蛮不讲理给自己撑场面…
淳于吕笑了一下:“睡着了就好像被打晕过去地人,除了让别人白担心还会什么啊?你现在是赶着去上班呢,还是要跟我说说为什么半夜来找我?”
赵鑫这才想起正事来,她把心一横。拖过一把椅子来坐在他对面。
“那个徽章是怎么回事?”和他交道打多了,她知道单刀直入对自己才最有利,绝对不能给这家伙思考的时间。果然,淳于吕愣了一下,但很快又恢复了往日的扑克脸:“什么意思?”“我们在廖家门前看到地那块牌子,你为什么要把它捡回来?还有,我在廖家房子里发现了一些信件,上面有一模一样的徽章,这又是怎么一回事?!”
淳于吕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慢慢喝了一口,才缓缓开口道:“那个徽章…是我们淳于家地纹章。”
“什么?!”赵鑫瞪大眼睛:“你之前为什么不跟我说啊!”“已经是很久以前就没有意义的东西了,有什么好说的?再说。你发现信件的事情,不是也没有告诉我吗?”
一句话说得赵鑫没法反驳。她皱起眉头:“到底是怎么一回事?那座房子以前是你们家的?谁住在那里?!那些信件就在我面前被一只手凭空拿走了!要是神经脆弱一点地人。恐怕当场就吓死了吧!”
淳于吕看着桌子上的一点:“没有跟你提起,主要的原因还在于…那座房子跟那个人有一些关系。”
“那个人?”经过两秒的反应时间。赵鑫惊叫一声:“那个坏家伙?!”
他点点头:“我有一个表姐,后来在父亲的安排下嫁给他做妻子,还给他生了一个女儿。就在淳于家被灭门之前不久,表姐撇下年幼的女儿跳井自杀了。表姐没有父亲,那栋房子,就是父亲作为新婚礼物送给他们的。”
他说得很快,那种不以为然的表情看上去却非常的不自然,赵鑫试探得问道:“难道你地表姐,和你有什么特别的关系?”“不要想那些乱七八糟的。”淳于吕抬头严肃地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