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李越觉得,公孙且的丑,简直沉达到了祸国殃民,遗臭万年的恐怖程度。
“这个么?”
姜安微微一笑,一幅胸有成竹的表情:“可以利用当前的种种形势啊,比如,抚南大帅张崎,他现在,一定也想着,如何能逃离出京都,回到京都八关的南军大帐中去呢。”
“再比如,在除夕之夜,陆平的爱子陆恒的婚礼大典、、、、、、、
“不过,要想使整个计划获得成功,除了慎密的安排,首先应该解决的,却是保密问题,君不密则失其国,臣不密则失其身,为了保证计划不会泄露、、、、、、”
姜安对着汝阳王李越一揖而下:“臣请求,把知道这个计划的多余人等,通通弑死,以保证计划获得的成功。”
~~把知道这个计划的多余人等通通弑死~~姜安,你好毒,你说的是我吧。
公孙且的黑脸,再次变了颜色~
二百零二章 人生自有痴情在
大雪飞舞,铅云低垂,天地间,一派银白世界。
这雪已经下了一天一夜了,并有越下越大之势,呼啸北风时有时无,空气清冷,在太尉府的后花园草屋里,依次摆放着四、五个火盆,常崧面目冷硬的坐在炕上,仿佛是一尊雕像。
他的脸颊、嘴唇都是青灰色的,没有半点血色,同时,他连动一根手指头的力量都没有了,昔日那声嘶力竭的咳嗽声,也发不出来,咽喉的肌肉艰难的蠕动着,轻微的几不可察,样子很是难受。
此刻的常崧,跟一个死人相比,也没有多少区别,唯一不同之处,便是在他眼睛的瞳孔里,仍然跳跃着一团生命的火光,这团火光虽然弱小,但却凝而不散,幽幽闪烁,不肯熄灭。
“师父!”
陆恒喊叫道,从六岁时,他便跟随常崧修习武道,转眼之间,也有十多年了,但在这一刻,他才发现,他对自己的师傅了解的真是太少了。
此刻的常崧,灯尽油枯,已到了生命的最后尽头,但他仍然痛苦的坚守着生命的最后阵地,不肯撒手西去,这种情形,分明就是有什么未了之事需要交待,而他,这个唯一的弟子,却完全猜测不出。
这个发现,让陆恒难受之极。
虽然常崧在很多年前,便已病入膏肓,但以常崧地武道修为。还有府中藏有的众多灵药,都可以用来修身调养,常崧要想再活几年应该不是问题,但这一次,为了救自己,为了不使自己的身体有丝毫损伤,常崧用自己原本就很虚弱的内力真元,硬生生的承受了那‘逆血怒龙’的全部冲击。可以说,常崧今日之垂亡,都是因为自己啊。
陆恒内疚之极。
“师父,你放心,青玄真人那个老杂毛,我一定会把她碎尸万断。来为你老人家报仇的。”
陆恒咬牙切齿地说道,但常崧连眼皮都没有撩一下,看来,这个最后心愿是猜错了。
“师父,你是不是想喝酒,我这就给你倒去。”
在草屋中,放满了各式各样地空置酒坛,陆恒找寻了半天,终于找寻到了剩有半坛的美酒。他拿起一只酒碗斟上,放在常崧的面前,但常粒仍然丝毫反应都没有。
“师父,难道你老人家是想喝水?吃饭?放屁、、、、、、”,
“师父,难道你老人家还藏有巨额财宝?武功秘笈?或者家传数代的宝物?想交托给徒弟我,当个纪念?”
“师父,难道你老人家有私生女,流落在民间。你放心不下,想让我去帮你去找寻,并照顾,最好能够娶为妻室?”
“师父,难道你老人家是因为屎尿憋得难受。想上趟茅厕再说?”
“师父,难道是、、、、、、”
连接猜了十多种可能,都被常崧用眼神给否决了,虽然屋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