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胡乱穿上衣服。
星迟一动不动,已不再哭泣,她的脸色蜡白,嘴唇咬出血来。
赵少东懊悔地连扇自己几个嘴巴,自己为什么那么混呢?星迟已经悲痛欲绝,他还雪上加霜;为什么他管不住自己的冲动?他扑通跪床前哭泣:“星迟——我不是人——我连畜牲不如——我——可我喜欢你,你知道吗?几个月前我又见到你,我就知道我这辈子要娶的女人就是你,你一下子就钻我心里。我坐牢时,你没忘记我,写信劝说我、安慰我、更鼓励我。我想我娶你后好好的爱护你,也算还了你的那份情义。怪就怪我这几年让几个钱烧的不知自己是谁,以为我喜欢你,你就一定乐意嫁给我,我没有想到你心中已有别的男人。星迟,你既然拒绝那个男人,这辈子总要嫁人的,你就嫁给我吧,我绝不会欺负你……”
欧阳星迟呜呜的哭起来,赵少东又一次强暴她,还说什么喜欢她、爱护她?
星迟的哭声停住了。赵少东意谓她情绪好一点,起来一看,原来她昏过去,赵少东慌了,忙抱起星迟掐她的人中——
从头再来
早上,赵敏下楼,看见弟弟的车还在楼下(她家的楼和赵少东的楼挨着的)。昨天她去朋友家玩回家晚,她以为弟弟和女朋友分手后回乡下了。他女朋友的母亲昨晚上给她打电话,说什么少东好像有情绪。你说弟弟,前两个月热情还不错,隔三差五的进城找女朋友玩,近来都是她打电话挟他来,每次约会回来,他跟霜打的茄子似地,多问一句话,他就发火。母亲还希望元旦给他们办婚事,赵敏觉得她这次又白忙活。
昨夜雪下得真不小,到处白白茫茫一片。这是今年的第一场雪,正好是周末,家属院比往常多几分热闹。不少的家长带着孩子在玩耍。赵敏有点羡慕,她的女儿小丫长大了,根本不屑到她身边,说什么不能沟通,存在代沟;丈夫平时上班,周末不是和朋友出去玩,就是呆家里看报纸、电视、上网,近来又迷上书法,搞得整个家里臭烘烘的,遭到小丫的严厉抗议。
赵敏买了份早点给弟弟带去,她开门见赵少东正坐在客厅吃早点(油条和豆腐脑),这倒是少有的事。赵敏随手关上门,把早点放桌子上,她一边解围巾,裘皮大衣挂衣架上,一边问:“少东,你昨晚没回去。你不是说有急事,早早的和小李分手回去?”
赵少东放下勺子,撕手纸擦嘴、手后丢桌子上,他打个哈欠。姐姐的到来让他心烦,她现在比母亲还唠叨,他不耐烦的说:“大冷天,你不呆家里,出来瞎跑啥。回去吧,姐,我困着。”说着他又打哈欠。赵敏看见赵少东手上包着绷带,吓一跳,急忙问:“少东,你手怎么了?”
“姐,你别三八了,我不是孩子。”赵少东烦躁的说。
门铃响了,赵少东站起来开门。赵敏看见是小区的刘大夫,手里提两瓶输水液。
“真够慢的。”赵少东说,几乎抓着刘大夫进门。
赵敏意谓弟弟输液,谁知他引着刘大夫进卧室去,赵敏随后进去,看清床上躺的女子,生气起来。欧阳星迟迷迷糊糊看见输液,哭闹起来,说什么不让扎针。赵少东连哄带降终于把水输上,刘大夫的头上浸出汗。他又嘱咐几句走了。
赵敏送刘大夫走后,坐客厅里越想越气。
半个时辰过去,赵少东从卧室走出来,疲惫的倒沙发上。
“少东,你丢不丢人?好马不吃回头草!你忘了她怎么对你?你让人家小李知道怎么说?小李的父亲可是你姐夫的战友——”赵敏越说越气愤,她想上去扇弟弟个耳光。
赵少东截断姐姐的话说:“你小点声,姐,她刚睡着。让我耳根子清净会儿,你知道她有多闹腾,恨得我牙根就是痒的。”
“少东——”
“我求你了,姐,你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