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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2 / 5)

的花草连根拔起,灰沙撞击着车玻璃。

那是一个三四十岁的男人,但从套间外站的两个保镖来看,绝非一般的人。见星迟和赵少东走进房间,他焦急的期盼一下子变成灼热的苦楚,一大束玫瑰花从他手里滑落地上,他转身到窗前。几分钟后,他方转过身,他希望赵少东能离开一会儿,他有几句话想单独和星迟说,但星迟坚持他说的每一句话赵少东都有权知道。一阵儿沉默后,他的手机响了,好像有什么急事,他匆匆地走了,临走嘱咐星迟尽快找到一份适合自己的工作,别把才华埋没了,她很有实力成为一个非常优秀的软件设计师,他公司的大门永远向星迟敞开。

“我在这儿下车。”欧阳星迟终于从痛苦的旋涡里爬出说。她不应该再如此痛苦,她已经放弃那段感情。可当它又来到身边,她仍无法抵挡,但她宁愿一辈子没有感情,也不会去要一份不完全属于她的感情。

赵少东想嘲弄星迟既然那么爱那个男人,何不干脆和他走算了,跟那样的男人,纵然做个二奶,也一辈子吃穿不愁。可话到嘴边,他又咽下去。星迟能低住金钱和爱情的诱惑而洁身自好,的确不易。

“我今儿既然做好人了,就做到底。走吧,我陪你去喝点酒。”

“不用你可怜我,停车。”星迟察觉语气重了,低了声音说:“不用,谢谢你,我还有事。”

“坐着吧,我还不知道你是啥人!你现在巴不能找个人让你发泄发泄。”赵少东哼一声说。

欧阳星迟刚调整的情绪又给击碎了,她捧脸把头埋腿里。

晚上十点多,赵少东好不容易把喝的烂醉的星迟连推带抱的弄到家,进卧室,将星迟放床上。星迟蜷缩一团儿,赵少东给她脱掉鞋,散开被子将她盖上。

赵少东离开卧室,到洗手间,放了一盆凉水,将头浸里边。从小到大,他没像现在这样窝气过。刺骨的冷水也冷却不了他膨胀的头脑,他抬起头深深吸口气,又浸进水里;如此几回,赵少东觉得心快结冰了,他才到客厅,倒沙发上,抓靠垫捂上脸。

赵少东心里一团乱麻:脑海里一会闪出星迟,一会又闪出那个男人,小时候他和星迟玩的事、前一段他和星迟在阳山上发生的事、星迟拒绝他求婚等等都拥了出来。他的心在痛哇!他喜欢上一个根本不喜欢他的女人。这几年他引以为傲的优势和那个男人一比,如同一只山猫遇上一只老虎。老天爷真会捉弄人,他比任何人都有机会先得到星迟的芳心,可他把她遗忘了那么多年,等他发现喜欢她时,她的芳心让别的男人拿走了。

半夜,星迟的头像火一样烫。赵少东给她盖上被子都被她掀掉,她嚷着全身要烧起来;赵少东端杯水,星迟将杯子打飞,水溅了赵少东一怀。她叫赵少东滚,别管她,她不需要谁来可怜。赵少东带她去看医生,星迟声称自己没病,她是喝酒喝多才觉得心里起火。赵少东耐着性子劝说,星迟急躁起来,她爬起来撕扯手抓住的东西(衣服)。突然她看到床头柜子上放一把刀,她上去拿起就往胸口刺,赵少东吓得魂飞了。他上去一手抓住星迟的手臂,一手握住刀刃,星迟不知哪来的蛮力,赵少东使足劲才把刀子夺过来,甩到门外边。赵少东手掌流下鲜红的血让星迟冷静下来,她不知所措,头像裂开一样痛。她缩退到床头,抱头坐着。赵少东扯一团纸压手心上,纸一下子浸红了;他抓起沙发罩,用嘴噙着撕开一条,将手缠起来,血又浸红了白色的罩布。

欧阳星迟哭起来:“少东哥,我——我——不是故意的——”

赵少东气得说不出话,这已是第二次星迟拿刀子就往身上刺,她不知道那会要她的命?没有那个男人她不想活了!既然她连命不要了,为什么不便宜他?赵少东扑向星迟,撕扯她的衣服……

赵少东滚到地上,抱起地上的被子将星迟裹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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