肌肤上亲了一下,两人的身躯刹间起了轻微的颤抖,彼此间贴得更紧。
不知过了多久,谬冷翠才面孔绯红,满面娇羞地轻轻从怀中挣出,娇嗔道:“你使坏。”
白江刀轻轻握住她的手,只感柔若无骨,心里更加百般受怜。
郝冷翠触得白江刀温暧的大手,只觉心头无比温暖,轻声道:“白大哥,该走了,山西离这儿很远哩!”
白江刀闻言点点头,温柔地道:“妹子,你先上少林吧!想来苏大哥已到了少林了,你可得找到他,那就不用怕水印教的人了。”
怎么,你还有一个苏大哥?
就象妹子也有一个晴姐姐一样。
你苏大哥长得英俊么?
你问我苏大哥长得俊不俊,哈哈,苏大哥不但人俊,武功更俊,他是武当派的弟子,那日和我在迥龙镇上一结投缘遂互称兄弟的,他的武功高出我不知多少倍,当日在酒楼上和至尊门的何飞吟大侠斗了个平手。
“至尊何飞吟?”
“不错,何飞吟不但武功极高,人也介乎于虎龙之间,是个很难对付的人物,但我们三人也是好朋友。”
你看晴姐姐与苏大哥可以成为一对儿么?
白江刀一听,心中大乐,妙,妙,想起来他们倒是一难壁人,呵,我可是笨到家了。
这小子,想得倒美,以为郝冷翠以苏傲松与婉儿两个人来暗示自己,一刹间越想越美。
“呵,你想歪了,你这人真的坏死了。”
白江刀嘻嘻傻笑,忽尔面容一整,柔声道:妹子,你等我啊,语言神态之间,流露出了无限真挚的情感。
郝冷翠眼圈一红,含羞地点点头,刹时,两人都相对无言,饱含深情的双眼,已足以代表了一切。
白江刀如飞而去,宛如风驰电掣,眨眼之间将三官庙抛得远远,行得一日找个客栈宿了一宵,第二天,便急如星火一般赶路,不管小道或官道,照样施展绝顶轻功,也不管惊世骇俗。
响午时份,便已到了潼关,潼关地当黄河之曲,据崤、函之固,扼秦、晋豫三省之要冲,关城雄居山腰,下临黄河,奈称险要,为古来兵家必争之地。
出了潼关,又一下折头向风陵渡,渡过黄河,便直奔太原,算起来,以他的脚程,五天尽可赶到,这一晚休憩于客栈中,久不能入睡,脑中一是谬冷翠的影子,心中不禁暗叹一声:“不知何时才能与妹子聚首。”
太阳,已被山峰悄悄的蔗住了,在林间的小路上,茂密的枝叶中,只留下一丝丝若有若无的痕迹。
四*山环抱,绿树苍翠,鸟语花香,渗入心脾,白江刀胸襟一爽,却也无心欣赏这仙境一般的图画,运足功力,如闪电飞虹,双足不断在繁花树锦上错落,快若深山中的幽灵,试图展开天错错步,登时,身形飘荡,立快数倍,几乎看不到身形,一眨眼,只得一个影儿,晃眼即渺。
修罗天罡神功再配以千年的内力,全身真气鼓荡,似有用不完的劲力,一飘一引,皆去势若电,快得无以伦比。
林,更深了,蓦地,林中传来一阵阵的血腥味,中人欲呕。
白江刀一顿身形,四遭打量,林中枝木乱挂,杂草凌乱,奇怪的是,竞连个人影也没人。
白江刀暗运内力,全身戒备,唯见风吹草低,树叶沙然作响。
一阵微风迎面吹来,更奇腥难闻,暗暗攒了一眉,疾行几丈,已转过一个小山拗,露出一大片草地。
一望之下,触目惊心,原来草地之中,横七竖八,赫然全是死尸。
白江刀疾步上前,俯身一探其中一个青衣汉子的鼻息,早已死去多时,胸中大穴正插一把长剑,剑上血渍已干,面容扭曲,双目完睁,似是死前经厉了异常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