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一向由帮主或帮主信任的长老亲执,见令如见帮主,也是丐帮的镇帮宝物之一,只稍逊于绿玉杖,你好生照顾,他日,或许可用得上。”
白江刀诚惶诚恐道:“前辈,此等重物,在下受之有愧,实不敢苛求,请前辈收回。”
陈瘸子怒道:“你收也得收,不收也得收,虽知水印作乱,江湖大任尽降于你,丐帮分舵虽只余两处,但散布于各地的弟子成千上万,到时只要你登臂一呼,他们无不服令。”
陈瘸子语改声甚是严厉,但掩不住一股爱怜的神色。
白江刀心头一震,只得道:“如此晚辈愧领了。”陈瘸子点点头,一闪而没。
白江刀暗暗心折,心想:“这位前辈当真英杰,无愧于怪客神龙的称号,也罢,日后我用不着这寒玉令,便交给苏大哥,其实,苏大哥才有挟此以令丐帮的能力,想罢,不禁又摇头苦笑,我怎好将苏大哥拖下水呢?”
郝冷翠见白江刀神色怪异,遂理了理长发,道:“白大哥,你想什么?”
“没什么,走吧,心有感触而已。”
两人联袂而行,不日,已离少林寺不远。
登封县东门外二十里,有座三官庙,庙貌巍峨,古柏参天,二进殿东首,是一座白色院落的精舍,一排数间,十分清幽,且小有花木之胜。
两人在三官庙宿了一宵,次日一早,便听到一个惊人的消息:水印教要在七天之内灭尽丐帮,首要目标,便是山西太原分舵。
白江刀大吃一惊,暗忖水印教如斯可恶,赶尽杀绝,哼,小爷不知道便罢了,身受怪客神龙陈瘸子前辈的“寒玉令”,说不得只好走一趟山西了。
郝冷翠也心惊不已,暗道:“自己未叛教的时候,水印教的势力也没有如此宠大,现在既要血洗少林,又要灭尽丐帮,难道在短短数月已网罗了一大批黑道高手?”
郝冷翠瞧白江刀玉面变色,幽幽地道:“白大哥,我们要赶往山西?”
白江刀沉思了半响,方默然点点头。
白大哥,你是对的,怪客神龙前辈对你的期望甚大,希望你能拯救丐帮,你是不可推却的。
知我心者,妹子是也,不过,不是我们,而是我。
怎么……白大哥你嫌弃我么?
妹子,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人一个姑娘家,怎能跟大哥四处奔波,饱受风霜之苦呢?
郝冷翠急得泪光横陈,娇泣道:“你我同是江湖儿女,怎能如此说呢?”
白江刀叹了口气道:“你都知道啦,水印教要消灭与帮,乃是因为丐帮眼线遍布,消息灵通,丐帮一日存在,这块绊脚石就一日绊住水印教雄霸武林的进程,是以这次灭山西太原分舵,必定出动精英,那时又是一场恶斗,我倒还罢了,掉脑袋只得碗口大一个邑,你就不同了,他们一定会想尽办法捉你回去,那时敌暗我明,纵是老虎也有打盹的时候,试问,我于心何安呢?”
这和番话说得合情合理,郝冷翠见他时刻为自己着想,芳心恼怒大减,嗔道:“你这混小子,就晓得说我,你自己呢?”
白江刀无奈地摊摊手,耸耸肩道:至于小生嘛,那倒不劳小姐挂怀,说着嘻嘻地冲郝冷翠直笑。
郝冷翠嘤咛一声,纵体入怀,妙目温泪,痴痴道:白大哥,你得快些回来,我实在害怕得紧:说完紧紧将玉首深埋白江刀的胸膛。
一时之间,儿女情长,心头有如小鹿,碰碰作声。
白江刀温玉软抱,心头只觉无比幸福,只想便一生一世也如此长抱不分,闻得她体内发出的阵阵处子幽香,心头*不已,自己在江湖中厮混已久,幸得武林二老收已为徒,并收为义子,又得怪客神龙本赠“寒玉令”大具一统丐帮的能耐,今又玉人在抱,忍不住轻轻地在她胜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