抖,待听闻噩耗,险些要了他的老命,白发人送黑发人本就惨烈,却未想到,当年竟是与女儿的最后一面,叫老人怎能不痛,情何以堪,情河能忍啊!老人的哭声,唤起来人心深处的痛与恨,更唤醒了人心深处的那份渴望。
许久,被人扶着的蔺大人,伸手颤抖的手老泪纵横指着端木雄,却吐不出一字半语,只有那双已现血丝的黑眸中溢满浓浓的恨意,倒是武老丞相说的绝更说的死,若是明君圣主,若一心为赤烈,为百姓,别说他们这些老东西会死忠,就算让他们现在马上剖开胸膛掏出心来,他们也绝不会有二话,可是,他们效忠的到底是个怎样的皇上,已用不着多说半分,先皇在天有灵,也定会后悔将帝位托付,害了端木皇族,害了赤烈,更愧对于祖宗打下来的不易江山。
“你个老匹夫,给朕闭嘴!你们谁敢反朕,朕才是真龙天子,朕更是端木皇族唯一血脉!赫府逆贼竟敢在此造谣,还有你这个蛇蝎心肠的女人。朕明白了,朕明白了,赫连勾结雷鸣外人造反,更图谋朕的皇位,九王爷?哈哈,朕险些上了你合练的当,朕与九王叔是何等血脉至亲,如若九王叔真的在世,赤烈出如此大事,九王叔怎能置之不理,赫连你满嘴胡言,借朕九王叔之名,扰乱臣心,更将捏造的罪名推到朕的身上,小人,奸诈的小人!”
“哈哈哈,好,我今天就告诉你,为何九王爷不肯回赤烈,那是因为你,是你伤透了九王爷的心,还有我们这些愚蠢的臣子,若不是当初一味的听从于你,怎会让尊贵的九王爷远走异乡,受尽苦痛,更遭囹圄之灾。是我们舍弃了九王爷,尽管王爷的心伤透,却不曾抛弃赤烈,更没有忘了根本。她,不仅是冷家堡的当家主母,更姓端木,是九王爷的亲生女儿,是我赤烈的郡主!”赫连的灼灼言词,引来一片惊呼之声,却换来血千叶对其怒目而视。
此等紧要关口,赫连全然顾不了那么多,要不就不做,既然今日做了,那就彻底摊牌,除旧迎新。
“我赫连没这个资格,那她呢,那九王爷呢。若不是受九王爷重托,冷夫人怎会来赤烈,端木皇族在世血脉和纸一支,事已至此,臣也念旧情,请皇上退位,还太平祥和于赤烈!”
赫连说的直白更说的鲜血淋淋。
“你逼朕退位,哈哈,笑话,天大的笑话,就凭她一个女人,就凭那不知是死是活的端木霄!”
“还有她手上的赤烈圣戒!”已缓过神来的蔺老大人沉声的说道,端木雄目光锐利而视。
圣戒?还是赤烈的?血千叶与冷烈的目光瞬间碰撞到了一起,这鬼戒何时成了他们赤烈的圣戒了,难不成出自地宫,而地宫又是在赤烈宝山,进而顺水推舟的成了让他们赤烈的宝贝了。
“你可看仔细了?”武老丞相半信半疑的问道,蔺老大人摆脱挽扶之人朝着血千叶而来,老人家迈出的步子虽慢,却步步坚实,步步有力。
“孩子,能否让外,让我看看你手上的戒子?”老人声音很轻,态度亲切,那语气更是在恳求。
外字后面的话虽没说出血千叶清楚老人家本想说出“外公”两字,却又硬生生咽了回去。冷烈点了点头,血千叶随即将右手抬起,供老人家细细端详。
“武老,你也来看!”一声轻唤过后,两位资历深厚的三朝元老仔细验看,暗自低语,最后给了众人肯定的答复,圣戒现世,持戒之人便是赤烈新主。
“不可能,不可能,那只是传说。可恶,该杀的端木霄,他竟然找到了圣戒,他竟然私藏,原来他早有反心,原来让他远去雷鸣正中了他的心意,端木霄你这个狼子野心,狼心狗肺的,啊!噗!”一声惊呼,一声闷响,一口鲜血自端木雄嘴中喷射而去。
“我让你骂,我让你骂!”避开身前的两位老人,血千叶恶使索命般大步逼向石阶,原本挡在端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