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自己好像一下子变成了一个空壳,手和脚都不知道要往哪里放。
她爬,看专业书籍,怎么看都看不进。
分开的第一晚,她几乎是睁着眼睛到天亮。
眼泪流了无数次,到天亮时,她发现眼睛很痛。
她终于知道母亲为什么要她别流泪了,也体会到母亲当年的心境。她一定就像现在这样,被一个男人伤的体无完肤。
想要忘记,却发现忘不了,只有用眼泪不断的宣泄。
她以前从不哭的,不敢哭,自从认识了司徒清,眼泪就好像说来就来。她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再这样,说不定她也要哭瞎双眼。
就算是她瞎了也好,死了也好,那个男人,他心里只有文若,根本不会在意她的死活。
天亮了,宇宙还在一如既往地运行,不会为了谁的失恋而停止。
她也要一如既往,就当自己失忆了,忘记那个人,忘记那段日子。
她是想忘记,可总有些事是她没法儿忘记的,因为有时候她忘记了,似乎别人还记得很清楚。
刚洗漱好准备去门口的书店,就听到有人敲门。
打开门,门外站着一个穿着非常正式的三十四五岁的男人,白衬衫,打着领带,下半身穿西裤,很礼貌地问她:“你好!请问是白迟迟女士吗?”
“你好!我是!”
“白女士你好!我是受司徒远先生所托,把一些资料给您送过来的,如果有什么疑问您可以问我。”
司徒远?她愣了半天才反应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