扯了扯老婆的袖子。
“你别急啊,她不是说了有事跟我们说吗?”
“爸妈,司徒清以前喜欢的女孩子得了绝症,她想嫁给司徒清,所以我们的婚礼取消了。”
“你说什么?”白母从床上一下子站了起来,白迟迟赶忙站起身扶住她。
“妈,您别这样,别激动。他也是没办法,当年是那个女孩儿的爸妈救了司徒清的命,他才活下来的。他亏欠人家的,所以他要报恩。”
“那你呢?他跟你都那样了,他就不欠你的吗?”白母激动极了,空洞洞的眼皮处不断的抖动。
“他们家住在哪里?你带我去,我非要当面问他个清楚。他跟我女儿上了床,不要负责任?说的多好听,会永远对你好,我就知道男人都不是什么好东西!这才几天的时间,说变脸就变脸,还说什么有恩,我看他就是吃着锅里的还看着盆里的。”
“好了,你那样说他有什么意思?我觉得司徒清不是那种人,他肯定是没办法才这么做。”老白也生气,为女儿叫屈,可是女儿说的很清楚,他欠人家的太多,是谁碰到这种事也没法儿处理的十全十美吧。
“你还替他说话?你想想咱们迟迟现在多可怜,她怎么办?”白母摸索着去摸女儿的脸,她想看看她是不是哭了,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才好。
“妈,我有什么怎么办?我好好的,该怎么样还怎么样。我就认真的学习,好好工作,陪着你们,不是很好吗?”
“迟迟,你避孕了没有?这种男人的孩子可不能生,知道吗?”白母猛然想起了这件最最重要的事,已经失身了无法挽回,要是生了孩子,那才要悔恨终身呢。
“放心吧妈妈,应该不会的。”她跟司徒清以前在一起是吃了避孕药的,这两次虽然没吃,也是在安全期内,受孕几率不高。
当然,她也没有十成十的把握,也是不无担心的。
这一点上老白夫妇的意见很一致,老白也劝道:“万一怀孕了,一定要打掉。孩子只有妈妈不行,必须得有个完整的家。”
“我知道了,爸妈,我想静一静,一个人好好想想,我去睡了。”
白迟迟回到客厅里坐在自己的床上,以前的单人小床被司徒清换成了一张大床,摆在并不大的客厅里很占地方。
她想起了当时他买回床跟她说过的悄悄话,说这张床很结实,不会被搞断了。
回想起小床断的那一次,他们真的很疯狂,她到现在还是记忆犹新。
想着自己躺在他身下,那么热情,她就觉得自己真是下贱。她狠狠咬住自己的嘴唇,强迫自己不去想那些事。
她要把这张床扔出去,把司徒清买的所有东西都扔出去!
她又从床上爬起来,走到冰箱前,上下打量这个大块头,她倒是想扔,她哪儿扔的动。
站在冰箱前,她肚子咕咕叫起来,这才想起这一天只吃了早餐。在登记的地方等了好几个小时,连午饭都没吃。她打开冰箱门,爸妈好像已经习惯用这个了,里面堆了很多东西,就是堆的有些乱。
她把冰箱整理了一下后,拿出剩饭剩菜热热随便吃了几口。
很没味道,不像以前吃什么都香。
白迟迟,真没出息,离了那男人你还不活了?
这饭菜多好吃,真好吃,太好吃了,她发狠似的嚼着,嚼着嚼着,好像口中的饭菜都变成了司徒清那张让她喜欢又让她恨的大黑脸。
“咬死你,让你始乱终弃,让你言而无信。我恨你!恨死你了!”吃着,嘟嚷着,不知不觉泪水又一次溢出眼眶。
洗碗的时候,饭碗也变成他的脸,她用水使劲儿冲,使劲儿洗,也还是不解恨的。
只要一想到她再也见不到那个人了,她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