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某些事而恼怒于她,但她不能忍受维克生她的气。
另一种可能是维克相信她,但他或许会杀了洁茜而惹上麻烦。她不要他发生任何事。以后他可能会发现事实,她无法防范,但现在她只能三缄其口,并祈祷若他真的知道了,不会做出让自己被逮捕的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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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安从岩石上滑下来,一迅速爬下山的走回栓马的松树旁,“巴可”轻喷着气用鼻子顶她。她无意识地轻抚它的头并搔搔它的耳背,然后上马往回骑,远离洁茜那一幕,而肩头背负着再重的负担。
她不明白她所看到的事。怎么会有任何女人会对维克不满意?柔安自小对他的英雄崇拜,经过这十年来只有与日俱增。现在她十七岁,痛苦地注意到其他女人对他的反应。她知道不只她有这种想法,通常女性会用渴望的眼神凝视着他。虽然柔安尽量不这么的,但知道自己并不成功,因为洁茜有时会尖锐地指责她老爱在维克身边闲晃,惹人讨厌。她无法克制自己,每次一见到他,她的心就会猛然一跳,让她无法呼吸并觉得发热及兴奋。或许是缺氧吧!她不知道爱会产生兴奋。她真的爱他,洁茜不会也不可能像她那样爱他。
维克。他的深色头发、冷静的绿眸及微笑都让她愉悦晕眩,而他高大结实的身材让她像发烧般的忽冷忽热。这种感觉已经困扰她好多年,尤其当她看他游泳时。他的声音低沉慵懒,在喝下早餐的咖啡前,总是皱着眉头。他才二十四岁,但管理着戴氏庄园,连祖母都听他的。他不高兴时,他的双眸会像结冰一般,慵懒的声音变得简短有力。
她了解他的喜怒哀乐,知道她何时疲倦,他最喜欢的食物、颜色、秋队,什么会令他发笑或皱眉。她也知道他读哪些书,选举时投谁的票。十年来她了解他的点点滴滴。自从她父母去世之后,维克一直是她的保护者兼知己。她对他倾吐孩提时的恐惧和幻想,在孤独害怕或做噩梦时,他总是会抚慰她。
但她知道她对他的爱是毫无机会的。机会是属于洁茜的。对她最大的伤害就是,尽管她愿意对他付出身心和灵魂,他还是娶了洁茜,这个似乎恨他,对他不忠的女人。
自从她们住进戴氏庄园,维克看着洁茜的眼神总是充满冷静和占有欲。他们彼此有交往对象,但只在他限定的范围内。当她超出尺度,他立刻让她煞车。从他们两人开始交往,一直是他在掌握全局。维克是洁茜唯一无法勾勾手指或耍耍脾气就会屈服的男人。只要他说一句话就能令她退缩,这连祖母也办不到。
尽管希望渺茫,柔安还是希望洁茜会拒绝嫁给他。当祖母宣布维克将继承戴氏庄园及一半的股权时,她就知道洁茜一定会嫁给他,即便他是最刻薄丑陋的男人。她和洁茜继承了四分之一的股权。洁茜一向自认是戴家的公主,嫁给维克后就会成为戴家的皇后了,她才不会去嫁给别人,屈居次等的地位。
而洁茜也曾为维克着迷。但因无法像控制其他男孩一样控制他而被激怒。她或许认为婚后可以用性来操纵他。
若她真是如此打算,那她要失望了。柔安知道他们婚姻并不快乐,并为此暗自高兴。突然她感到罪恶感,因为维克值得拥有快乐,即便洁茜不配。
维克或许能控制他的脾气,但洁茜却从未试图掩饰她的不悦。当她生气时,她会发脾气噘着嘴。他们结婚两年以来,争吵得愈来愈频繁,而洁茜的吼叫声传遍握没,令祖母感到难过。
无论洁茜怎么做,通常都无法影响维克的决定。维克决心掌控戴家产业让投资达到最好的效益,辛苦的工作经常让他一天工作十八小时。这使得他们为此不断争吵。对柔安而言,维克是个负责任的成年人,但他仍只有二十四岁。他曾告诉她,以他的年龄而言,他必须比别人加倍努力,好证明给那些较年长的生意人看。 工作在他的心目中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