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想太快赶上洁茜,于是让马儿慢慢走。七月的艳阳炙热且毫不留情地洒下,将她的头顶晒得发烫。“通常她都会戴顶棒球帽,但她仍穿着午餐时的丝质衣服,而棒球帽和靴子都在卧室里。
这种热气下是容易懒散前。她停下来,让马儿在小溪中喝水,然后再继续慢慢追踪。一阵微风吹过她的脸,”巴可”闻到洁茜所骑的马的味道,喷着气警示着。她马上向后退,不希望另一匹马向洁茜示警。
她将马系在松树旁,迅速穿过树林往小山的上爬。松针滑进她的凉鞋,她不耐烦地踢掉鞋,光着脚攀到顶端。
洁茜的马在山的下左方不远处,悠闲地嚼着青草。一大块覆盖着青苔的岩石从山脊上突出来,柔安小心地爬过去,半蹲地向下四处窥探。她听到声音,却不是说话声。
然后她看到他们了,几乎就在她的正下方。她虚软地靠在炙热的岩石上,一股震惊穿过她全身。她本以为会逮到洁茜和某个乡村俱乐部的朋友约会,或许会互相拥抱之类,但绝对不是这样。她几乎没有任何性方面的经验,脑海中根本无法想象那种画面。
一棵树遮住他们一部分,但她仍可看见毛毯上洁茜苍白苗条的躯体,和在她身上有着黝黑肌肉的男人。他们完全赤裸,他移动着,她则紧抱住他,两人不断发出让柔安瑟缩的声音。她认不出他是谁,只看得到他深色的头发。接着他从洁茜身上移开站起身来,柔安困难地咽口气,瞪大眼睛看着他。她从未看过裸体的男人,那种震惊令她不舒服。他将洁茜抱起,让她跪在地上,并拍打她的臀部,对她热情低哑的申吟发出刺耳的笑声,然后象柔安看过两匹马所做的一般,从后面进入她。而那娇美又难以取悦的洁茜紧抓着毯子,拱着背并旋转臀部抵向他。
胆汁上升到柔安的喉咙,她趴在岩石后面,脸颊贴着坚硬的岩面。她紧闭着双眼,试图控制反胃的感觉,觉得麻木又恶心。天啊!维克会怎么做?
她跟踪洁茜本是为了找讨厌的表姐麻烦,但她以为是较不严重的,象是亲吻,或是逮到她和朋友溜到酒吧之类的事。数年前当她和洁茜搬入戴氏庄园后,维克就坚定地要终止洁茜对她的羞辱。若是洁茜不停止,他就威胁要打她屁股。这个威胁让柔安高兴得好几天都试着激怒洁茜,只为了要看到她讨厌的表姐挨打。好笑的是维克终于带她到一旁警告她,若她不守规矩也会受罚。今天她也是怀着同样恶作剧的心态,只不过结果比她预料的严重多了。
柔安的胸中燃烧着怒火。虽然她讨厌洁茜,但她从未想到洁茜会笨到真的背叛维克。
恶心的感觉再度升起,她很快转身曲起双膝,双臂抱住膝盖让头靠着。她的动作引起一些小碎石滚落,但因他们距离尚远,听不到这些细微的声响。反正他们也没空注意四周,他们正忙着上下起伏冲刺着。天啊!那看起来多么愚蠢……多么粗鄙。柔安庆幸自己没有靠得太近,而且那棵树也遮住他们部分身体。
她可以为洁茜如此时待维克而杀了她。
如果维克知道了,他也许会自己杀了她,柔安想道。一股寒意穿过她。虽然维克平常很自制,但只要了解维克的人都知道他的脾气小心不去激怒他。洁茜是个傻瓜,一个愚笨又恶毒的傻瓜。
但她或许认为自己不会被发现。因为维克去了纳许维尔,不到晚上不会回来,到时,柔安恶心地想道,洁茜已经洗好澡,喷着香水穿上漂亮的衣服,带着笑容等维克回来,并暗自取笑他。因为才在几个小时之前,她正在树林里和其他男人Zuo爱。
维克值得更好的待遇。但是她不能告诉他,柔安想道,她不能告诉任何人。如果她说了,结果洁茜会扯谎规避责任,并指责柔安因嫉妒而故意惹麻烦,而大家都会相信她。然后祖母和维克都会对她,而不是对洁茜生气。祖母经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