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报道引起了我们的注意。我们深入地研究了这些报道和您的过去。罗丹决定设法赦免您,并注意到了您在找我们。”
“等一等!我是由于表现好而被提前释放的。”
“也可以这样说。至少我们的朋友们用阿尔孔人的技术手段加快了内政部长下定这样的决心。有一种传心辐射器。它可以影响人下决心的乐趣。当角田解除匪徒们武装的时候您已经看到了它的作用。”
“这一切太好了,”亚当斯以他那最后一丝健康的不信任在反抗着。“您同角田把我想象成一个真正的心灵迁移者了。您还在几分钟内展示了最难以置信的技术成果。可是您还说过,在我离开监狱的时候您就已经知道我的意图了。我虽然在上几个星期内惊叹的注意过报纸上所有有关佩利·罗丹的报道,内心也希望在可能的情况下能帮助这个人。但这个打算,我没有跟任何人说过一个字。”
“您曾经这样想过。这对于我来说就足够了。”
由于亚当斯一时又回答不上来了,微笑着的日本人便继续向他解释说,“约翰·马歇尔也是一个变异人。这样一来一切就都清楚了,亚当斯先生。他是一个心灵感应者。当您在想什么的时候,他就可以理解是怎么一回事。”
亚当斯想笑。“慢一点儿,这一切把我都搞晕了,我的先生们。我不再是小孩子了。你们应当为我考虑考虑。”
“您加入了为第三势力服务的行列,您就会对某些难以相信的事情感到习惯了。”他抬头看了看天上。“我们的朋友们已经来了。请您把您的包递给我,亚当斯先生。”
“没事!我现在还没有老到需要行李员来帮我拿这几公斤重的纸币。另外,有一点您忘记了向我解释:匪徒的头头曾对您说仰光是目的地。但您却知道他会在这里降落。您这也是靠心灵感应得出来的?”
“当然啦!我的谈判准备只是蒙人。我只需要同他简单地谈上几句话,我就可以了解到他的真实计划。当我知道他要在马都拉以西降落的时候,我只需要通知我戈壁中的朋友就够了。余下的事就是他们办的了。”
阿尔孔人的飞船降落在了马歇尔、亚当斯和角田的面前。一个闸门打开了。这三名男子起身朝飞船走去。当他们距飞船还有二百米的时候,佩利·罗丹在闸门内出现了,并跳到了地面上。他慢慢地迎着他们走着,并向他们挥手致意。然后,第三势力的缔造者和他的财政部长便第一次面对面地站到一起了。
“欢迎,亚当斯先生!我很高兴您找到了通往我们这里的路。“这是一条很复杂的路,罗丹先生!但我很喜欢这条路。我忍受不了懒惰。这在最近的十四年内给我造成了困难。您手头拮据,不是吗?……”
他们相互伸出了手,就好像他们早已经认识了似的。
第三章
在纽约,当人们从百老汇与五马路交叉的街角处向北走的时候,在左手便可看到一幢二十二层高、大约建成于三十年代末的塔楼。楼的正面几乎再也认不出来了,因为大约有三十几家公司悬挂着它们的霓虹灯广告。这种装饰是美还是丑,在纽约很久以来已经没有人再去想它了,因为这幢大楼到最后与曼哈顿其余的大楼已经没有两样了。只有相邻的几间办公室里很引人注目。
在这晴朗的星期一的清晨,建筑工人们在第七层与第九层之间的外墙面上干着活。一种牙膏品牌、一种洗发水和一种不滑脱的汽车轮胎广告在几小时内便消失了。
到晚上,在原来的地方引人注目地显出了GCC三个蓝边黄字的大写字母。
单单这安装的速度就很令人惊讶,并使沉思的观察者们能想象出创意人的情趣。但GCC是什么意思,人们到第二天《纽约时报》有一则整版广告指出了(通用宇宙有限公司)开张时才弄清楚。广告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