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愿他能顺利地继续飞往东京。
事情圆满地解决后,乘客们都挤到他的身边,请他参加一次丰盛的宴会,并提出了许许多多的问题。
“我不得不令你们感到失望,我的女士们和先生们!我现在就与亚当斯先生离开飞机。我没有被授权详细地解释这件事。我请你们对你们能安全地离去感到满意。”
“我应该非常感谢您,”霍默·G·亚当斯看到飞机在他们上空消失在云层里之后对马歇尔说道。“但我当然希望能听到您拒绝向乘客们作出的解释。”
“您还需要解释?”
“为什么不需要呢?您认为我能未卜先知?”
“这一点我们必须首先弄清楚。至少您是现有的、最成功的交易所投机者和财务经纪人。这种本领不是自己产生的。天才通常都有第六感觉。您具有超自然的或超感官的能力,正如您所说的那样。”
“您相信有这种神秘现象?”亚当斯问道。
“不,”马歇尔说,“我知道这种事!您必须把科学与神秘现象相互分开。在某种情况下人们知道一些。在另一些情况下,人们相信一些。心灵学是一种科学。”
“对于钱,我懂一些,”亚当斯简短地说道,“这就是一切。”
“这是群众心理学。从心理学到心灵学就好像越过了一道墙,但相差只有一步之遥。您对我的朋友角田的出现感到惊奇。您怎么解释这个?”
亚当斯转向那个日本人。“我承认,您的出现使我感到意外,但最终也会有一个自然的解释。”
“是的,”小个子友好地点着头。“您一旦将心灵迁移看作是很自然的事,那就对了。”
“心灵……什么?”
“我是一对日本夫妇的孩子。我的父母在年美国人投掷最初的两颗原子弹时受到了强烈的放射性辐射。这样,便发生了遗传物质的突变。我成了一个变异人。”
霍默亚当斯沉默着,最后一丝嘲讽从他的微笑中消失了。他最后说道:“所以您能不依靠技术手段而只凭一种精神能力便将您的身体变成能量,并在另一个地点再让它恢复成肉体,是吗?如果我理解得正确的话。”
角田多户点着头,“原则上是这样的。只是目标区不能太远。或许我可以通过持续的训练慢慢地增大距离。”
“这很厉害,角田先生。您应当将您的能力……”
亚当斯没有把这句话讲完。他的面部表情说明他陷入了沉思。
“您继续说下去!”马歇尔向他要求着。
“等一等,”霍默·G·亚当斯要求着。“那两个穿着奇怪服装的人在什么地方?尤其是人们怎么打不死他们?”
“这一下提出了许多问题。子弹被一种电能防护罩吸收了。那两个人什么事也没有。他们撤回去是为了用我们的飞船着陆,因为最后我们要尽快地离开这里。我和罗丹谈,他肯定会把您送到东京去。”
当提到罗丹的名字时引起了亚当斯的注意。
“我为什么要去东京,马歇尔?那样,我恐怕不得不再从那里继续飞行,并在北京换乘。我在这里不是离我的目的地更近了吗?”
“在豆蔻山脉河边的草原这里吗?”
“我们为什么不相互敞开地讲话呢,马歇尔?您从伦敦起便盯着我,不是吗?”
“是的,我知道您的意图。”
“从什么时候起?”
“从您离开监狱的时候起。我们对您这个人很感兴趣。当罗丹向您详细地报告完我们的财政状况有多么不好的时候,您会理解这些的。”
“于是您便想到了我?”
“怎么说更好呢?您无疑是历史上最伟大的财政天才。在档案馆里,1957年的多篇报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