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
方全点了点头,领命而去,一把宽刀挥的虎虎生风,还没砍人便把对方给镇住了。
只听女子结结巴巴道,“你是何人,可跟他们是一伙的?我~可告诉你,抢劫是犯法的,你知道我是何人?我~是县长大人的女儿。”说到最后一句明显可以感觉出女子挺了挺胸,一副了不得的样子。
冬白直接撩起帘子走出马车坐到我身旁,摆出一副看戏的状态。
“方全,教训到她们乖乖交出钱来便放她们离去吧,别打的她们爹娘都认不出来那就不好了。”我此话一出,目光便刷刷刷的都射向我这儿,守在我们身后怕我们跑了的几个男子不自觉的往后退了几步。
“是你。”我认出他来了,他也认出我来了。
他看着我的目光瞬间泛出恨意,握着长剑的手青筋毕露,他每向我靠近一步,杀意就更重一分。
就算山寨被毁,那也是他们自找,做土匪就要有被官兵围剿的觉悟,就算不是因为我也早晚会有别人,我无奈的撇撇嘴,坏心的想到,不该救。
冬白挡于我身前,面色严峻,曜从马车里面走出来,把冬白的宝剑抛给他,然后安静的盘腿坐于我身边另一侧。
方全那边虽然以一敌数人,但是方全是战场上磨练出来的,是真正的战士,那几个女子那点功夫也就只能对付对付没有功夫的小混混,与方全那是不堪比较。方全还是听了我的命令手下留了情,把她们当猴戏耍教育了一番,这还打的她们哭爹喊娘的。
这边冬白一个鱼跃龙门便从车上翻身下了地,虚挑开了对方的长剑。那男子下手力道狠,不过招式就那么几招,反复耍来耍去,冬白轻易就能避开。
男子的攻击近不了我的身,又伤不着冬白,冷然的眸子都泛上了红血丝,那无可发泄的愤然不满憋的他咬得牙齿咯咯作响。
“当日我也是受害人,你们就算山寨被毁,你也不能把恨意都放到我一人身上。”我平平向他解说。
他颓然滑落在地,愤慨道,“山寨被毁是我们自找的,可是都因为你,我弟弟才会,才会…”他语气哽咽,泛出泪光的眸子狠狠的盯着我,恨不得把我拆吃入腹。
我刚想说他还是明事理的,知道山寨被毁怨不得我,可是一听他提起他弟弟,我又困惑了,我把他弟弟怎么了?
应该是那个眼睛大大的小男孩吧?记得那个时候还是个天真的孩子,窝在我怀中小小的,拱着我胸口会说我怀抱很舒服的孩子。
“他怎么了?”我轻蹙眉头不自觉的问道。
情况会突然变成这样真是让人没有想到,那群拿着武器手还在颤抖的男子面面相视,都看着颓然坐在地上的男子不知道如何是好,大概也还有人认出我来,小声的在互相嘀咕着什么。
颓然坐在地上的男子收敛了其他情绪,眼睛里面除了冷就剩恨,“他不过是个孩子,你想逃跑何必利用与他,你可知你把他害得有多苦?”
啊,这话从何处说起?我惊讶的看着他,等待下文。
男子冷笑一声,讥讽道,“你可曾答应过他带他离开?”
我仔细回想山寨中一切,记得在山洞中那小小的孩子窝在我怀里亲昵的样子惹人怜爱,我当时玩笑的问过他是否愿意跟我走。
那小娃儿当时怎么回答的?他好像扭捏着没有回答,不过那如年画娃娃般的眉目倒是漾上了一层喜悦。
我站了起来,认真的看着他,“我离开山寨后我曾派过人来寻找过他,但是未曾找到,我以为是你带他躲藏起来了,便没有在过多探寻,他如今到底怎么了?”
“哼,如果你真派人来寻过他,怎么可能寻不到?他为了找你在山寨中一直逗留不去,被官兵抓到。当官的就是一群畜生,对那么小一个孩子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