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她朝耳机连珠炮般低咒道。
“我们这里会试图延长时间,不过你也得快点动手,不然这家的主人回来,有你苦头吃了。”那人显然十分习惯她的说话方式,待她骂完便冷静的接口。
“呿!”她戴上放大镜,不再多说,“我准备好了。”
“切断连接中。”耳机那头沉默了一会儿,之后传来一句,“已切断。”
那人话未结束,她即将电子锁拆开,然后连接几条电线到一旁的手机,“现在将数据回传。”
一边说,她一边取出工具开锁。
“收到。进行译码。”
未久,手机发出一声音效,她瞄了眼屏幕上的数字,将之键入,“正确。”
“接下来看你的了,暖暖。”那人的声音里有一丝笑意。
“把我当廉价劳工也不该这么使唤吧?”她额头微冒薄汗,下巴蹭了下肩膀。
她暗施巧劲,锁是开了,但她火速地将锁重新锁上。
“博格。”
“是。”
“我解开了,但是里头有机关,我还需要约九十秒的时间。”
“你只有六十秒。”
她嘴角抽搐,但满肚子脏话的她并没有再浪费时间骂人,只淡淡地说了句,“收到。”
气氛凝重,不管是耳机那头的人或是她,都感觉到被时间追着跑的强大压力,她额角的汗水顺着脸庞滑落,但她已经没有时间擦去。
“再三十秒,暖暖,快点。”耳机里传来博格的提醒,他开始倒数读秒。
就在他读到最后五秒,“五、四、三、二……”
“好了。”她的应答声与博格的读秒声重迭,保险柜的门应声而开,她提着心等了两秒,发现机关没有触动警报后也暗暗松了口气。“你们进来吧!”
“找你果然是对的。”博格的声音中多了些许庆幸,“辛苦你了。”
“少来,把钱汇入我的户头,少一毛我要你命。”她不假辞色的说,一边整理着自己的行囊。
陆续有持枪着装整齐的人员进入,其中一人直接走到她身边。
“暖暖。”
“嗯?”她背起行囊,皱着眉头看着自己一身的油污,想着要怎么样才能把衣服跟裤子上的油污洗掉。“这样不知道会不会让我上飞机……”
“你真的不留下来喔?”那蒙面的持枪头子语带惋惜地问。
“都已经决定的事了。”她活动了下肩颈,“好了,我要走了。”然后她对着耳机道:“喂,博格,我的机票你有帮我再买过吗?”
“有,大小姐,最早的班机。”
“好,那我走啦,各位再会。”她笑着同正忙进忙出搬东西的人们道别。
“Bye!”那些蒙面持枪此时却当起搬运工的人们纷纷朝她道再见。
她戴上毛呢帽,走出大门,吸了口凌晨冰凉的空气,回头看一眼这幢典雅伟阔的建筑。
背着光,天边鲜艳的橙红太阳教微暗的蓝色云朵掩映,似是一名在情人身边的娇羞少女。街道上没有行人,只有时间一到便会自然点亮的街灯,城市里一片寂然,就像安睡的婴孩。
这样夜间还有阳光的景象,她要好一阵子见不到了……
才这样想着,她身后传来一声奇异的轻响,觉得不太对劲的她一回过头,忽然间,砰的一道声响划破了寂静,以及诡异的深紫与暗橘色的天空。
“我要回来了。”
洁白的信纸上没有抬头也没有落款,只有简短的五个字,若是加上标点符号才六个字。
厨房里只有电视新闻主播的声音,“……现在为您报导一则国际新闻,日前瑞典一名富豪家中遭窃,据传这名不愿具名的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