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这叫做小惩大诫,你说好不好玩?”
秦川暗暗好笑,点了点头,道:“咱们快去救吴长老他们吧!”
当下通虚在前带路,将被困在各处石牢的众人尽数救出。
百戏三老连同座下弟子共有三十来人,见到帮主亲自来救,无不喜出望外。
通虚引着众人走出地道之时,天色已黑。通虚向众人道:“秦二侠,秦帮主,各位长老、易姑娘,众位被困在此,俱是那沐长风、莫非邪和连栋等人所为,实与敝派无涉。今后我泰山派决定与大风堡、百戏帮共同进退,携手并肩,希望能为中原武林稍尽绵力!”
秦海笑道:“通虚道长终于想明白啦,愿意做泰山派主持!”
通虚叹了口气,苦笑道:“敝派不幸,谷虚和木虚二位师兄先后归天,宁虚师兄又弄成这个样子。只可惜敝派掌门信物的银丝拂尘被姓连的小子带走,怕是再难以……”
秦海不待他说完,便即从身边取出一物,双手奉上,哈哈笑道:“姓连的小子适才逃脱之前,被在下所伤,贵派的银丝拂尘也被在下来个顺手牵羊,摸了过来!通虚道长,速请收回贵派宝物!”
通虚大喜过望,接过拂尘,没口子的道谢。
当晚泰山派在后殿排下筵席,款待秦氏兄弟、百戏三老和易婉玉等人。酒过三巡,众人纵谈江湖轶闻,武林掌故。通虚、静虚等人对秦海和秦川兄弟更是着意结交,宾主相谈甚欢。
筵席散后,通虚亲自在前引路,一一为众人安排下处。“玉皇观”中客房甚多,接待达官显贵、富豪名士的上房自也不少,甚至有时皇帝驾临泰山祭天。作为临时行宫,更有精舍数间,此刻均已打扫得干干净净。
通虚离去后,百戏帮众人又在秦川房中议事。
百戏三老看着连栋从小在老帮主身边长大,习文修武,积功而升为舵主,都把他当作子侄一般看待。却万万没想到他竟作出勾结邪道、犯上作乱之事,一时既感愤怒,亦复痛心。邓长老更是老泪纵横,摸着自己的伤口。咬牙道:“这个臭小子,我一路之上处处小心,唯恐有失。说来惭愧,我连帮主都未敢尽信,想不到家贼难防,叛徒竟会是他!”
说到这里,他向秦川拜倒在地,沉声道:“帮主,属下该死。其实我从夏家客栈的伙计小钱口中已打听到吴大哥他们被人接走,只是没想到会是连栋这小子干的好事!唉,属下怕影响帮主疗伤,兼之沐大小姐的师父现身之后。竟对帮主也存了疑忌之心,没有早些将实情相告,害得帮主被连栋偷袭,险些铸成大错。属下糊涂。恳请帮主降罪!”
秦川忙伸手将他扶起,道:“邓兄也是受害者,何罪之有?真个要怪便怪我身为帮主。不能令全帮上下一心,致有此劫。”顿了一顿,黯然道:“陶舵主和几位兄弟被连栋害死,着实令人痛心。吴长老,陶舵主家里还有什么人?”
吴长老已知秦川心意,躬身道:“请帮主放心,属下会将陶兄弟的两个幼子妥为照料。一应花用开销,俱由总舵账房结算!”
秦川点了点头。他对江湖各帮派的资财来路不甚了了,但于百戏帮的经费来源却已明白,知是各分舵帮众自行交纳,经由分舵中职事人员定期将账簿报到总舵,再经诸长老请示帮主,最后会商酌定帮内的诸般费用及月钱。
须知百戏帮众弟子多为江湖卖艺之人,虽则辛苦,但钱财来得倒也不难。普天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