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眼淚沾濕了傅北時的後頸,灌進了傅北時的後襟。
傅北時將他抱在了懷裡,好生安慰,他又不知好歹地要傅北時繼續給他當馬兒騎。
當然,關於爹娘不要他了這事乃是他的誤會,他還是回到了爹娘身邊。
不知道那時候他倘使當真跟著傅北時回了鎮國侯府,而今是如何境況?
但若是由他做選擇,他仍是會選擇回到爹娘身邊。
他想著傅北時,自是被娘親鑽了空子,一招之差,兵敗如山。
他定了定神,才挽回了局面,從慘敗變作了惜敗。
娘親拍了拍他的手背,慈愛地道:「娘親的小知夏定能化險為夷。」
娘親認為他是在為將來惴惴不安,其實他是在為傅北時神魂顛倒。
少時,年父與年知春亦分出勝負了,由年父獲勝。
年父瞧著妻子道:「薑還是老的辣。」
年家其餘三人都笑了。
笑過後,四人面上俱是愁雲慘霧。
年知夏愁的是妹妹年知秋,而其他人愁的是年知夏與年知秋。
年知夏盯著燭火跳躍的火苗發怔,須臾,站起身來,道:「天色不早了,歇息罷。」
他率先回到了自己的房間,環顧了一周後,去打了水來擦身。
他這才發現自己膝蓋上長出了淤青,輕輕一按,便疼得很。
倘若他對傅北時說自己膝蓋疼,傅北時會不會背他?就像傅北時認為他手疼,為他剝桂花糖炒栗子一樣?
擦過身後,他將餘下的桂花糖炒栗子拿了來,坐在桌案前,就著燭火,慢慢地剝,慢慢地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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