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好,麻木的看了看四周,开始了他的演讲。 经过七十余场的历练,他已经不用再看文字了,完全是脱稿讲话: “琰州的各位父老……乡亲……大家好!鄙人严立镜……曾是素州的刺史,在位六年间,贪污……搜刮不义之财……共七十五万四千余两……” “哗……” 严立镜的开场白刚讲出来,台下百姓就炸了锅,群情激愤,骂声四起。 “狗官!败类……大益的耻辱……打死这个狗东西……” 益皇也气得牙根子痒痒,恨得直跺脚,自己治下的大益国,竟然有如此的蛀虫,着实可恶。 “肃静!” 有衙役出来维持秩序,严立镜的演讲继续,一桩桩的罪行都罗列了出来…… 围观百姓更加气愤了,有人开始往台上砸东西,碎石、烂瓦、破鞋底子…… “啪!” 眼见着一只女人的破绣花鞋拍中了严立镜的左脸,打得他一个趔趄,险些摔倒。 这一幕,益皇在台下看得真真切切的,还下意识的摸了一下自己的脸,不由哑然失笑。 “太子这一招太损了……” 益皇笑道,“如此一百场下来,严立镜不死也得脱一层皮,可比杀头还难受。呵呵……” “可不是咋的!” 大太监接话道,“砍头只是疼一次,以后的事就不知道了,这……可是一百场啊……” “老爷!你看……” 魏琦说着又一指台子旁边那一帮官员道,“那一伙官员的脸都绿了,是不是有点兔死狐悲啊!” “哈哈哈!” 益皇大笑起来,“这以后,他们若要想贪污时,估计也会想到今日之场景吧!” “真是一场好戏啊!”喜欢捡了一个县令当当()捡了一个县令当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