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焱做梦也没想到,自己因为按兵不动而招来了杀身之祸,更没有想到的是,最后要他命的不是大羌朝廷,而是来自大益国的太子吴心。 “我不服!” 拓跋都要疯了,撕心裂肺的喊着,“本王要见吴心……” “哼!” 常将军冷哼一声道,“我们太子爷若想见你,就让本将活捉你了,还要送什么人头?” “嗯!” 常明远说着冲身边的士兵一努嘴,士兵会意,举起手里的步枪立刻扣动了扳机。 “砰!” 一声枪响,小王爷拓跋焱眉心中弹,当场毙命,瞪着一双愤怒的眼睛,死都不知道咋死的。 当真是:死不瞑目。 常明远大手一挥:“人头砍下,送往大羌京都!” “是!” 有士兵挥刀而上,砍下拓跋焱的头颅。 然后,用白灰简单处理后,装入早已备好的木盒里,安排人送去了羌国京都。 至此,川城一战,落下了帷幕。 就在常明远攻打川城之时,崔震山所率领的南塘军也开始对垟城的岭南军发动了进攻。 蓝天小队的两个营轮番升空,对城里进行疯狂的轰炸。 城头、街道、军营、官府、甚至马厩,哪里有士兵,哪里就会落下炸弹,将他们送上西天。 准确无误,弹无虚发。 因为,每个蓝天小队士兵手里都配有一只望远镜,能清晰的看着城里的一切。 每一颗炸弹都不是无的放矢,而是精准的击中目标人群。 南塘军按照吴心的一贯作风,能用炸弹的绝对不会先出兵,轰他娘的一批再说! 一连三日的轰炸,岭南军死伤人数高达七、八万之多,而且,这数字还在不断的在增长。 城内。 满地都是尸体,到处流淌着鲜血,街道上路断人稀,空空如也。 老百姓躲在家里谁都不敢出门,整个城市像是被按下了暂停键,都净了街,停止了一切活动,完全笼罩在死神的阴影中。 岭南王拓跋虞都快疯了,双目通红,整颗心都在滴血,在屋里拍着桌子大骂: “吴心小儿!你他娘的不讲武德,有本事与本王兵对兵,将对将的干一场,天天用天雷轰,你算什么英雄好汉……” “王爷!” 一个将军哭丧着脸道,“听说,吴心向来奸诈,从不按套路出牌,如此下去,咱们的人……早晚会被天雷劈完啊……” “王爷!” 一个黑脸将军嚷嚷道,“咱们干脆出城,与他们决一死战吧!天天这般……我他妈不被雷劈死,也会憋屈死,还不如一战……” “对呀!王爷……” 黑脸大将话音未落,立刻就有几个将军跟着附和,“出城决战吧!这样憋着也不是个事啊!” “好!” 岭南王猛的一拍桌子下定决心:“传令下去,明日四更灶饭,五更出发,趁着天不亮,打他们一个搓手不及……” “对!趁天黑,他们不会轰炸,咱们去跟南塘军拼了……” 众将摩拳擦掌,群情激奋,誓与南塘军一决高下。 次日。 黎明之前,星光黯淡,曙光初现,寂静的街道上,岭南军悄悄集结,提心吊胆的出了城。 哪知道,城门打开,队伍刚刚冲出城门,只听远处一声巨响,一发炮弹呼啸而至,正落在先头的队伍里。 “轰!”的一声,烟尘四起,数十人便飞上天。 紧接着就是第二发、第三发……有的炮弹直接迈过城墙,落在城内的队伍里炸开了花。 “啊!啊!啊……” 惨叫声声,炮声阵阵,岭南军瞬间就乱了套。 拓跋虞哪里知道,南塘军可都是经过夜战训练的,守在城门口的炮营昼夜轮岗。 炮兵们都是抱着大炮值班,城里一旦有个风吹草动啥的,大炮随时可以开火,绝不会给敌人有乘之机。 “撤!快撤……快撤!” 岭南王站在城头拼命的大喊,“快撤回去……躲起来,一会儿……敌军又要轰炸了……” “噗!” 拓跋虞喊过命令,气急攻心,一口鲜血就喷在了城墙上。 “王爷!王爷……” 众将急忙上前搀扶,护送回营。 大军刚一露头,就被对方的大炮打了回去,筹备半宿的一个决战计划,也胎死腹中。 被人家堵着门子打,却又无可奈何,也难怪岭南王气得吐血三升。 回到隐蔽的临时帅府,岭南王被扶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