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水果刀在脸上拉了七八刀,破了相,连公安局都惊动了。”
老乔也有点担心,嘴上说:“不会吧,夏晓雪不会是那号人。”
“碰上这种事可难说。兔子急了还咬人呢不是?”
“那也不怕,出了事公安局找不着你。”
“公安局是不会找我,可要真出了事,出在咱家里,也窝囊不是?”
这时大门响了,许玲芳“嗵”地坐了起来,伸长耳朵听,来人先向北屋走去,开了门,进去,一会儿又出来去了卫生间,片刻,传来刷牙洗脸的响动。是王纯。许玲芳重新躺下。
“几点了?”
老乔先摸起床头的眼镜戴上,再去看表,还没看清,听到外面传来敲门的声音。许玲芳一个高从床上蹦起,老乔想告诉她“王纯在外面呢”,还没容他张嘴,许玲芳已出了屋,赤着两片脚。
门厅里,王纯含着一嘴的牙膏沫子,正要去开门,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