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某些人的心碎,带着欲望周旋于奢靡的上空,它从不曾改变人生百味的初衷,那么,究竟是谁变了?
微微冷风吹来,山间夜色宜人,我滴酒未粘唇,从waiter托盘中换杯橙汁。
走出喧闹,打个冷战溶化在月光下。
花园中庭里,有矮小的植物,叶片不大,这是北方植物的特点,因为会寒冷,所以不敢长出大片叶子流失水分。它在月色下开着白色的花,小小的花瓣,如盘的蕊。
大厅内的舞会安静下来,音乐停止,谁在说着什么引来众人的掌声。我是局外客,就着灯月之光,踱步到水池边。设计水池的人一定有个思念,因为它有着思念的形状,一个圆套住另一个圆。
水很清洌,看的见月亮,看的见自己,一身黑色的裙子,胸前的钻石夺目璀璨。淡淡的妆,微卷的长发,衬着依旧年轻的脸庞。有风撩动裙摆,露出雪白的小腿,微笑低头看着自己水嫩的皮肤,任青春的心在飞舞坠落,有一个漂浮的梦还努力托举着、挣扎着、似有不甘不愿下落,象在等待什么。
轻捋风吹乱的发稍,信步穿过庭院,大门的铁艺旋转着伸向天空,天上有稀疏的星,映衬在辉煌的路灯里。将玻璃杯放在路边,里面还有橙黄|色的液体。高跟鞋让我疲累,远离人流如潮的热度与喧嚣,不假思索地坐上马路牙子,这里,只有这与众不同的清净,会让我感到不虚此行。
不知过了多久,才听到身后的脚步匆匆。我扭头看到是他,竟然心上涌起淡淡的暖意。
夜凉如水,春夜最为寒凉。我不自觉地身子打了个寒噤,小声地打个喷嚏。
身后是善于察言观色的他,这点小小不适,哪能逃过他的眼睛。他脱下西装,从身后,轻轻地覆上我的后背。
似曾相识的一幕,忽然飘上我的心底。昨日长风,终归在今日就地重歌。这么自然而然,毫无预兆和理由可讲。那漫长而又煎熬的十年,此刻幻化成光阴如梭,他为我披衣的动作,就像发生在昨天那样熟悉。
十九 上阳明山5
他在我身边坐下。我们两个,看起来都是上流社会的败类。没有人象我们这样,用这样优雅高贵的着装浪费在马路牙子上。但他,选择了和我相同的庸俗举动。
他毫不犹豫地在我身旁坐下。我扭头看他一眼,神情平静。
星空明净,可以见到北斗七星和北极,熠熠的亮光,只衬得夜空更为深邃。深不可测,一如我身边这个男人,举动、意图极度隐秘。
忽然涌起深谈的兴趣,这样安静的寂夜,天上星光如同秉烛夜谈的烛光,适合谈心。
“知道吗?我考上大学那一年,还去找过你。可是岳惠说,你去了新疆。”
“哦?”他故作平静,但能清楚感觉到他压制着因为意外,内心情绪突然的起伏。
那刻骨铭心的心碎虽然真实,但毕竟遥远得令人感到虚幻。摇摇头,决定不再去想,嘴角牵出洒脱的笑,问,“那里好吗?”
他沉声、含了真情,“我喜欢那片土地,在那里生活的人,多少有些血性,有一种东山追虎、西山追狼、戈壁滩上追旋风的执着和勇敢。特别的氛围中,人们生性自我,喜欢冒险,不喜欢稳定无趣的生活。”
“人们做人做事,都有自己独到的看法与主张,都讨厌别人的粗暴干涉。干涉他人与打探他人隐私,或者眼睛盯着别人偷看,都是很令人不齿的行为,会招致别人的厌恶。”
“是吗?”我淡淡扬眉,“这我倒真不知道,我还以为,那是个不毛的荒凉之地,那里的人,都是维族暴徒。”
“你说的也是事实,但那只是一面。不走出去,就永远对未知事物带有偏见。新疆的变化很了不起,说出来你都不信。他们的企业很容易国际化,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