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放长线钓你这条大鱼,我那时已笃定心意非娶你不可,总有一天,我能光明正大对你做尽我想做的事,所以不急于一时,等待的果实,才是甜美——”嘴里说的是果实,咬着的,却是她柔嫩嫩的耳珠子,大掌爬上她的胸口,揉戏她丰盈的酥胸。“你真可爱,害羞得只要我一触碰就会像只被煮熟的小虾,从哪里摸起就从哪里变成粉红色,你成为我名副其实的妻的那一夜,你那时在我身下哆嗦发颤,又迷人,又青涩,又天真,又妖魅,我终于如愿得到你,但是,我好困惑——困惑为什么没有对你失去新鲜感,我的劣根性就是对同一项事物不会维持太久的兴致,我以为自己只是贪恋你身上那股宁静的气息,得到了,就该视如敝屣,但是……为什么没有呢?”
铁链缚着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