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真正认为她烦,相反的,收拾她制造出的紊乱时,他常忍不住会心一笑。
心里有她、有那些乱七八糟的镜头,他又忍不住了,嘴角扬起一个漂亮弧度,明明是坏到底的心情,却偷偷埋了一笔甜蜜。
“你在笑?说!你是不是想到那只狐狸精?你给我说清楚、讲明白。”她故作泼辣。
“不要叫她狐狸精,她不是。”
就算她是,也只是一只无害的笨笨小狐狸。
“你替她说话?我就知道你变心了,呜……”捣起眼睛,她的哭声很假。
“我没有变心,我还是决定娶你。”
亚丰反对她的指控,对于娶她这件事情,他从未改变过初衷。
“得不到你的心、就算得到你的人又怎样?”
放弃假哭,唉,她想她不适合当明星,还是乖乖回去当她的女强人,比较有前途。
“你是在帮我,还是搅和?”
这种谈法不具建设性,他不想谈,跨上马鞍,策马快奔,他想让风吹走满腔烦闷。
“喂!等等我……”
雅雯望著他的背影摇头。看来,她把他惹火了。好吧!要谈是吗?认真谈下去,她可能会失去一个好老公,在备胎品质还不是太整齐的情况下,她实在不肯作出重大牺牲,可是……谁让他们是过命交情呢?她可不希望这个好朋友,在未来五十年,看到她就想起当年遗憾。
好啦、好啦,牺牲就牺牲,反正好男人又不是只有几个,说不定,她注定了要演塞翁失马记,当个好心有奸报的伟大阿信。
她在牧场边追上亚丰,能追上他的唯一原因是——他下马了。
他坐在一个倒置的玻璃鱼缸前,不发一言。
“这是什么东东?”好奇心驱使,雅雯找来一根枯枝就要进行考古工什。
“不要动它。”
“为什么不动?难不成下面埋了一具尸体。”
“没错,是一具尸体。”
“不会吧!你把那位可爱小美女埋在下面?为什么,你的杀人动机是什么?求欢失败?”
“你在胡说什么?”亚丰皱眉。
“是你说里面埋了—具尸体。”
“对,是一条鱼的尸体。”
那是渟渟的心肝肥肥,他忘不了那天,她红红的鼻头、红红的眼眶,红红的小脸和著细碎雨滴,从不心疼人的亚丰,有了心疼的感觉。
翻出手表,看看时间,这个时候,她应该走进礼堂,在神父面前说出“我愿意”了。
心抽痛两下。这不合理,可是这几天,他想来想去,想出自己对于渟渟,早存在许多不合理。
“略过这个话题,不管里面是鱼、是羊,还是猪狗牛都好,我们先来谈谈你的小渟渟,说吧!你到底喜不喜欢她?”
喜欢?不,只是不讨厌吧!他摇头不作答。
“好吧!我姑且当作你自己对于她的感觉,尚未清晰。我们先来谈谈另一个方面,你为什么要娶我?”
“这个计画早就决定好,不用再多加讨论。”
“你有很多计画都可以临时更改,为什么独独婚姻不能更改?说不定,还会有讨论空间。”雅雯问。
“我会变更计画是因为后来的构想比之前的计画更好,我不认为其他女孩会比你更适合成为我的妻子。”
“首先,我很感谢你的看重,再来,我不得不承认我很伤心,原来,你想娶我的原因是因为我适合你,而不是你爱我。”
“爱?你相信爱情这种东西?”亚丰怀疑,他本以为他们是同一类人,理性、果决,判断犀利,至于爱情,这种模糊不清的东西,他们不认同。
“我没那么主观,无缘碰上的东西,并不代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