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乔莉是否知道自己携有炸弹?”接下来的一些问题是:
“如果她知道,那么她是在何时何地被拉入恐怖组织的?”
“是哪个恐怖组织?”
“如果她不知道,恐怖组织又是怎样选中了她?为什么要选她?”
墙上另外还有36张卡片,每张上面都写有一个问题。就他迄今为止了解的那一点点情况而言,开局已经不错了。亨特觉得他就象一个技艺荒疏的运动员,正做着一些初级的恢复活动奇Qīsūu。сom书,准备通过一项严格的归队测验。
电话铃又响了,这次是克拉尔警长。
“玛乔莉·卡瓦拉本子上那些人在国际刑警组织总部都没有犯罪记录,”克拉尔告诉他。“到目前为止,所有国际刑警组织发去电文的国家都还没有关于这些人的消息报来。我在这儿见到了那姑娘的父母的两位朋友,他们知道好要来伦敦,但不清楚确切时间,别的就更是一无所知了。巴黎方面说,他们那儿那两位也是一样,不过是朋友的朋友,不了解什么情况。”
“尽说些你没搞到的东西,”亨特不耐烦地咆哮。“说你搞到的吧。”
“我刚接到一个从罗马直接打来的电话,关于一个叫赛利姆。拉莫克的人……他也是那姑娘本子上新记的人名中的一个。据那本子上另外的人说,玛乔莉·卡瓦拉在罗马最后一周中跟他住在一起。他们说那是个严肃文静的小伙子,皮肤黝黑,身材修长,约二十四、五岁。他在意大利持的是土耳其护照。但土耳其方面通知罗马说他们没有签发过这本护照。”
亨特咀嚼着这些话,狼似地笑了。“这人如今失踪了。”
“说着了,西蒙。机场爆炸事件发生后一小时之内他就离开了房间,不知去向了。虽然罗马方面布下了天罗地网,却仍找不到他的踪迹,他整个儿消失了。”
“就这些?”
“就这些。”
“罗马方面谁负责此案?”
“迪哥·班底利少校。”
“很好,我认识他。谢谢你,伊沃。”亨特放下电话,脑中浮现出一个20几岁俊小伙子的形象,这人皮肤黝黑,身材修长,自称为赛利姆。拉莫克,还持有土耳其护照。而在小伙子的背后却露出另一个人的影子,一个不知名的幽灵,是他导演了赛利姆的行动。
亨特要找的就是这个人。
他伸手去取电话,又踌躇地停住,看了看电话旁边的约见记录簿。明天他要同五家国际航空公司的安全官员开一个会。如果他取消这个会,便会有麻烦。这些航空公司正在要求美国政府的保护。由于这些公司都有挺大的政治势力,亨特不可能不因怠慢他们而受到惩罚。只要他如约去见他该见的人,一切按常规办理,即便最后见不到什么实效,也没有人会指责他。但是,如果他不顾及其工作的政治责任去追求自己的目标,那么,一旦所获成绩不足以弥补这种擅自行动的错误,他就会被解雇。
亨特不能冒这个险。他需要工作,为了自尊,也为了金钱。两年没工作,加上为贝思所花的巨额医疗费,他已负债累累。查乌兹将他推荐到国务院工作实在是他的运气。要是不识抬举而遭解雇,就再也不会有这么好的机遇了。1973年,美国政府所有的安全机构都受到经济不景气的冲击。中央情报局已裁员600人,在短期内还要解雇更多的人员。麻醉毒品局的编制缩减得更厉害,都准备并入司法部新成立的药物管理局了。迄今已有40多名麻醉毒品局的便衣警察丢了饭碗。亨特能够想象被国务院除名后的情景:去当一名工业间谍,或在一家大公司的欧洲分部中捧一只保卫工作的饭碗。
但从另一方面来看,他知道,在并不严密的阿拉伯恐怖组织网络中,竞争也是很激烈的。每一帮都在为自己那份威望、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