咐?”茗烟走近几步。
“脱掉袍子。”李涩儿淡漠地说。
“啊……小奴……”茗烟本能地抱着胸口,生怕别人非礼他。
“听不懂我的话吗?”李涩儿冷冷地瞥了茗烟一下。
“小奴这几天染了风寒,身子不方便,请涩妃……”
“脱!”李涩儿咆哮一声。
墙边的两个家奴掩嘴轻笑,等着看茗烟出丑。茗烟侧过脸,狠狠瞪了他们一眼,两个家奴立刻摆出一副很无辜的样子。
茗烟无奈,只得把袍领朝后掀,胳膊从袖子里解脱出来,再把贴身的白色亵衣往下翻,露出上半身。
(171)治病
李涩儿打量几眼,死假太监的皮肤白白的,略有胸肌,倒像个男人。茗烟哆哆嗦嗦地看了看李涩儿,做出誓死如归的表情。
“小烟子,别怕,为了国家事业,你个人做出一点牺牲是值得的。”李涩儿温和地劝慰,“姐姐只是做做小实验,你就忍一下吧。”
李涩儿把蜡烛倾斜过来,蜡油滴到茗烟的肩膀上。
“啊——啊——”茗烟嘶声惨叫。
“没这么夸张吧?”李涩儿喃喃地说。
蜡油刚刚洒到皮肤上,茗烟就发出鬼叫,跟宋怀细比起来差远了。
宋怀细急切地说:“我要我要,快给我。”
茗烟叫了两声,不叫了,侧脸看了看自己的肩膀。除了一点灼热感,根本不痛。
“涩妃,再来两下。”茗烟提出申请。
李涩儿皱起眉头,已经完全明白了。她转过脸瞪着宋怀细,嘶声说:“好你个宋猪头,闹了半天你在享受我的服务啊!”
“谢谢。”宋怀细说。
李涩儿气得脸色发绿,一把扔掉蜡烛,用力踩了几脚。“宋怀细,敢耍我,我弄死你。”
“你不用弄死我,我已经舒服死了。”宋怀细谦逊地说。
某女彻底抓狂了,飞起一脚踢到宋怀细身上。茗烟整理好袍子,过来安慰李涩儿:“涩妃,这么物美价廉的奴隶,打死了太可惜。”
李涩儿冷静下来,忽然一转脸,盯着茗烟问:“是不是你和他串通好了?”
“不敢不敢。”茗烟吓得直打摆子。
“不是你是谁?”李涩儿一步一步逼近茗烟,“宋怀细一个人的智力不可能达到这种水平,他肯定有同伙。每天和他接触的人只有你,你不下地狱谁下地狱!”
“真的不关小奴的事。”茗烟都快哭了,“有的人并不在三毛殿,但是也可能接触到宋怀细。请涩妃明察。”
这句话提醒了李涩儿。
她的脑海中马上浮现一个人:诸葛亮。
那个谜一样的男人心怀鬼胎,总想见宋怀细。以诸葛亮的智商,无论想玩弄宋怀细,还是想帮助宋怀细,都不难。他甚至可以在玩弄宋怀细的同时帮助宋怀细,或者在帮助宋怀细的同时玩弄宋怀细。
总之,独领风骚的诸葛亮是很难猜透的。
李涩儿沉声问:“这几天有没有可疑的人进入三毛殿?”
茗烟摇摇头。
墙边的家奴说:“的确没有可疑之人。”
李涩儿将视线投向宋怀细。宋怀细坐在墙角,小心翼翼地搓着上身,假装没听到他们的对话。李涩儿冷笑一声,蹲到宋怀细身旁,低声问:
“小宋,在你的内心深处,是不是很得意啊?”
宋怀细抬脸望着屋顶,童声朗诵:“七大姑八大姨,一起回家看大戏。”
李涩儿哼了一声,思索着说:“我的第六感有一种强烈的感应:诸葛亮一定掺合了这件事。”
宋怀细摇头晃脑,自娱自乐。
李涩儿说:“诸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