亮的肚子里装满了优质坏水,他想见一个人,也许不需要直接碰面。”
“对了,涩妃——”一名家奴忽然想起什么,汇报道,“小人好像看到过一个不明物体,曾在后院飞来飞去。”
“不明物体?”李涩儿站起身。
茗烟也想起来:“对对,像灯笼一样,冒着白光,从院子外面飞进来。小奴去后院找了几次,没找到,还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
李涩儿警觉地瞪着茗烟。“你把那个玩意形容一下。”
茗烟和家奴比划了半天。李涩儿明白了:那东西便是“孔明灯”,又叫“天灯”,专利权属于诸葛亮。其构造分为“主体”与“支架”两个部分,主体以竹篦编成,用棉纸糊成灯罩,开口朝下,样子像一个尿罐。底部的支架,则用竹篦交错组成。
准备点灯升空时,在底部的支架中间,绑上一块沾有油料的燃烧物,灯内的火燃烧到一定程度,会产生热空气,天灯便会膨胀起来,冉冉升空。
诸葛亮一定算准了风向,在天灯上系着信,飘飘忽忽飞到高墙这边。宋怀细收到信,偷偷把灯藏起来。然后等到另一个合适的天气,再将灯放飞到外面。就这样一来一往,传递着信息。
李涩儿狞笑一声,俯身对宋怀细说:“厉害啊,宋猪头,会玩高科技了。”
宋怀细知道事情败露,便做出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光辉形象。
李涩儿命令道:“这屋里肯定留下了罪证,给我搜!”
茗烟迫不及待地翻找起来,两个家奴也来帮忙。宋怀细的小木屋本来没啥摆设,可是翻了个遍,也没翻出什么东西。
李涩儿瞪着宋怀细,说:“小烟子,搜他的身!”
茗烟迈着小碎步过来,正要伸手在宋怀细身上摸索,宋怀细大义凛然地说:“不要让太监碰我。”
茗烟受到歧视,双手僵在半空。
李涩儿忍住笑。茗烟是假太监,只有她清楚,所以她很想看看一个疑似太监的男人如何摸另一个男人。
宋怀细从袜子里翻出一个小纸包,傲然说:“这就是你想要的东西。”
茗烟一把抢过来,双手递给李涩儿。李涩儿猜出是诸葛亮的锦囊妙计,却没有接过来,吩咐道:“小烟子,打开。”
打开的纸包里有三张纸条。
第一张纸条,诸葛亮问:细弟最近心情如何?
第二张纸条,诸葛亮说:装疯。
第三张纸条,诸葛亮说:蜡烛。
茗烟念得一头雾水,李涩儿听得丈二神父摸不着屁屁。但不可否认,三个貌似没有关联的纸条之间,一定有一段可歌可泣的故事。现在需要一个节点,把它们联系起来。
李涩儿逼视着宋怀细,冷冷地说:“老实交代,当诸葛亮问你心情如何时,你是怎样回答的?”
(172)老子就不是文明人
宋怀细老老实实地说:“我收到亮哥的天灯以后,回复他:由于长期受到虐待,我的心情很不好。”
“哦?谁虐待你了?”李涩儿天真地问。
宋怀细木然地说:“坏人。”
李涩儿温柔滴说:“我发现你这个人有受害妄想症,总觉得周围的人要害你,继续发展下去很危险,会变成精神分裂。”
宋怀细耷拉着脑袋。
李涩儿说:“你要用光明的眼睛看待周围的事物。生活就像一面镜子,你对它笑,它就对你笑。只有保持正确的心态,你的人生才会更加美好。”李涩儿说着,狠狠踢了宋怀细一脚,“我说的对不对?”
“对,太对了!”茗烟忍不住插嘴道,“听涩妃一席话,胜偷十年书。特别是‘镜子理论’,小奴只觉得醍醐灌顶一般,豁然啊就开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