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下等人终归是无法掌控命运。”
没有一句安慰,洪荒说的就是事实,他们身份悬殊,如果不是疏离子想从洪荒口中了解这么多年来贤之的事情,他是不会替他费心保命,想那安姓的探子早就来清理门户了。
“你如何知道我没有动手?
“不会是那只红风筝吧,小孩子的把戏,这何曾是你的风格,怕是疏离子用来敷衍东边的吧!”
疏离子瞟了眼跳动的灯火,不慌不忙地轻生回着,“你既看的这么通透就不要说的这么明白。”
“我只是觉得奇怪,以你的手段不会这么久不得手!”
“我可是给足了你们机会,以后如果是我的人杀了那皇帝,莫不可跑来分功哦!”
洪荒一饮而尽,“在下怎么敢!”
“我倒是十分好奇那贤之到底有何奇异过人之处?”
洪荒嘴角轻抿,“不止是过人,实则非人!”
疏离子自然是知道洪荒没有心思在这个节骨眼上开玩笑,“哦?我还以为夸大其词,徒有虚名,快说说有何本领!”
洪荒就把先前一路西行求医到后来取道朔方每次遇到突发情况,贤之的所思所想,所言所行,言无不尽地讲了一遍,说到激动出,几近起身。
他还特意讲了一桩旧案,说是他们一行人行至西域的途中遭遇过一个屠村案件。
当时,大家路过这个村寨就发现空空如也的房舍很是异常,寨子也不是没有人,在村口的石屋里住着母子两个。
妇人胖胖乎乎,一脸的贤惠模样,儿子也就十六七岁上下,在院门口执镐刨地。
眼看日落西山也不能再往前走了,于是几个人就冒昧地进了那院求个便利,借宿一晚。
那妇人满脸堆笑一口就应了,可门口的小君郎自始至终连抬眼看都没看他们一下,晚上吃过妇人精心准备的极富当地特色的饭菜。
正准备各自歇息时院内传来了“嘤嘤”哭声,贤之警觉,点了下半倚炕边的鹤引,顺势,几个人就惊醒了一半。
这偏野荒村的,谁会夜里在外边哭?
洪荒常日奔走在外,最是气盛不惧,第一个开门出去一探究竟,鹤引紧随其后,鹿游园和老佛爷守着病重的匿冥,殿后是贤之掖了掖刚穿起的外衫。
出了屋门,主家那排房舍早就熄了灯,院里漆黑一团,抬眼只看得见几点星子,除了远山的野狗吠声二三,连那会的“嘤嘤”之声都不见了。
“莫不是野猫哀嚎吧!”洪荒猜测着。
贤之不动声色,往远门处走了走,鹤引紧随其后。一阵小风耳畔略过,鹤引顺着“呼哒!呼哒!”的声响靠近了木门。
院里的木门本就不高,两块木板组成,门上钉着把手,鹤引为了严防院外有什么人,紧靠着墙根,偷瞄院外,依旧是漆黑一片,竖起耳朵仔细听,这会什么动静也没有了。
“鹤引大哥?”贤之询问,“我开门了!”
“我来!”洪荒是个身手敏捷的,一点也不含糊,抽门栓,拽门板,侧过身,顺势完成。
没有任何人,门上两张印了红印章的黄符呼呼地舞着。
“没有事,睡觉吧!”洪荒“咣当!”一声把门关上,带头往回走。
贤之还不放心,抻了抻鹤引的袖管,“你闻闻这附近是不是有什么怪味?”
鹤引照做,用了力闻了两下,确实有一股子酸臭袭来,“唉?白日里我怎么没注意呢?”
三人回到屋里,熄了灯各自躺下。
“都说这乡野偏僻地方,村民都迷信的紧,还真不是夸大其词哈!”洪荒闲来打趣。
老佛爷接着话头问道,“怎么,你们出去是不是看了什么不该看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