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贯强势的语气软了几分,“你亏几亿我给你赚几亿行吗?”
卢伊人也问他,“我跟你商量件事你别生气行吗?”
她捅的幺蛾子就没少过,陆重淮的心理承受能力被她逼得每过一段时间就得绿化升级,眼下也没怎么在乎,不咸不淡地说,“你先说我再考虑要不要生气。”
那个傲娇样和当初说再不会爱她的样子如出一辙。卢伊人壮起胆子小心翼翼地说:“上次我跟你说的熊孩子等会儿会来……你帮我照应一下……”
她话音刚落陆重淮就冷笑了一声,咬牙切齿地说:“卢伊人你可真行啊。不知道我现在拿刀捅死你的心都有了吗?你顾什么情面,不喜欢就别招惹,你怎么就没顾过我们两的情分呢?!”
眼看着他就要发作炸毛,卢伊人连忙狗腿地说:“你是自己人他是外人,不一样——”
陆重淮俯身挑起她的下巴,清冽的吐息喷在她挺立的鼻翼上,“你让我想弄死你的理由又多了一条,伤好以后搬来跟我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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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方佐来的时候带了许多水果,两手提的满满的,哈着腰进门,刚准备热情问候就看见病房里的另一个男人,愣了一愣。
卢伊人正盖着被子浅寐,摊着报纸看的陆重淮抬眼看了他一眼,不客气地说:“你不知道她胃穿孔只能吃流食吗?”他合上报纸站起身,手插在兜里走过去,擦肩而过的时候淡漠地说:“怎么拿来的怎么拿回去,她不需要这些。”
赫方佐着实被他的气质震住了,半天才想起来仔细端详,可陆重淮已经走得只剩一个背影。赫方佐瞧着他也不过二十六七的年纪,出言却张狂又疏离,肺都要气炸了,随手把两袋水果扔门口,气势汹汹地追上去,“你是她什么人,凭什么替她做主?我倒想问问你她是怎么弄成胃穿孔的?”
陆重淮站在洗手间边上,一根烟刚刚点起,闻言眼神一凛,当着他的面弹了弹烟灰,不疾不徐地问,“你又是她的谁?”
赫方佐被问住,瞪着眼睛梗着脖子说,“我是她男朋友!你少在这装大佬,你爷爷我见你这种人见多了!”
陆重淮左手几个指节攥得咯咯作响,掐灭了烟问,“她跟你说的?”
少不更事的小青年哪见过这么吓人的眼神,当即就怂了。
陆重淮冷笑一声,把只烧了一小截的烟扔进垃圾桶,“放心,我不会对你这种没存在感的人怎么样的。”
居然被这么侮辱了!赫方佐也正当年轻,火旺心切,一拳头就瞄准陆重淮那张俊脸狠狠砸过去。陆重淮怎么可能让他打到,就着他的力一把把人掼在墙上,也是气急,彻底被点燃了,对着他的肚子当仁不让就是两拳。
赫方佐也不肯吃亏,抬脚猛踹。陆重淮为了躲他那脚松了劲,被他压着胸前被擂了一拳,抓了他的手使出了一招过肩摔。前阵子把卢伊人从“唐会”抱出来的时候手就受了伤,一时用力过猛裂开,顿时血流如注。
赫方佐背疼,前面的肋骨也疼,蹬着腿起不来了,看着陆重淮手上的血当是自己弄的,捂着胸笑了声,“伊人就算不喜欢我也不会喜欢你的,她在美国的时候就一直惦记着喜欢的人,这饮食作息都是为了那个人在拼命。你别他妈自以为是,太把自己当回事,当心打脸。”
陆重淮体力恢复,看了眼伤手,抬脚碾在他脚踝上,听着隐忍的惨叫声,气定神闲地蹲下来,“这话该我对你说。要看不清形势就闭嘴。”
他陆重淮对卢伊人无底线,不意味着对她身边的人都无底线,要不是看在卢伊人的面子上,他哪会这么光明正大地对付人。这样的人他又怎么屑于自己动手。
带着一身伤他先去挂急诊处理,然后给何冬打了个电话,“给我查查卢伊人那个公司成员都有谁,每个人的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