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嚷嚷着要出去闯荡,但真要到了那一天,却总会不忍心离开自己的家。
家,没错!
王金豆最后说道,“这是我的家,我还是留在这里吧。”
他又将心中的野马牵回了马棚。
亚瑟不禁遗憾地说道,“这样啊…那可太遗憾了。”
何西阿倒是一副早就料到的样子,“明白了,这个你拿着。”说完就把那把豪客左轮连带一盒子弹交给了王金豆。
“保护好自己。”
亚瑟也走上前,送给了王金豆一个粗制松鼠皮小挎包,“凑合着用,但是里面空间很大。”说罢,摘下了赌徒帽,放在了王金豆脑袋顶上。
王金豆拒绝道,“不行,这帽子你才刚刚买的……”
“不要紧,我还有一个。”亚瑟从挎包里拿出一顶破旧赌徒帽,“这是我父亲的,不过那是另外一个故事了……”
何西阿走向大门,“行了!结束这些婆婆妈妈的过程吧!华人小子,我们要走了。如果有哪一天你来到了西部,找范德林德帮。”
二人渐行渐远,王金豆仿佛还能听到亚瑟的抱怨声,“不知道我还能不能吃得下皮尔逊先生的炖菜……”
“范德林德帮吗…我们来日方长。”王金豆喃喃自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