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死了。”
泪水像泄了闸的洪水,一股脑儿往外涌,他喜欢的是夏诗韵,不是我薛敏……
“阿韵,无论是朱雀街上初见的你,或是手脱臼了依旧坚强,还是你在静女书院认真听课的倩影,我一直都喜欢你,无论是静如处子的你,还是动如脱兔的你,或是淘气得像个孩子的你,还是在众人面前大放光彩的你,我都喜欢。”
心中的怒火、反感、内疚,各种各样的情绪混杂在一起,“不……错了……你喜欢的,不是我!不是我!”
每一句话如同不同种类化学试剂,它们不停的混合,终究,会发生剧烈的反应。
在我歇斯底里控制不住自己的时候,忽然两眼一黑,什么知觉都没有了。
再次醒来时,已是华灯初上,昏黄的灯光给昏暗的室内蒙上了一层柔和的光影。
“醒了?”韩珞瑜关切的问道。
我坐起身来,只觉得脖颈之间疼痛无比,“好痛。”
他小心扶着我,“我……下手有些重了。”
我回想起昏倒前的事情,觉得很是奇怪,开口道:“真是失礼,我不知道为何我会失控。”
我揉了揉太阳穴,苦思冥想也想不通到底是出了什么问题了,开口说道:“这么晚了,我先回去了。”
他伸出手拦住了我,“别急,我已经打发翠儿回丞相府了,说你要与秦夫子吟诗作对,今晚便在韩府歇下了。”
我僵硬的扬了扬嘴角,“多谢。替我准备间客房吧,我先休息去了。”
“阿韵!”他凑近了些,“先把药喝了。”
好端端的,喝什么药?我问道:“是……出了什么问题么?”
“宁神的药,你先喝了。”
我也没怀疑,将已经放温了的中药一口气喝了。
甚是怀念现代的胶囊,满嘴的苦味让我不禁皱了皱眉。
“怕苦?”
废话……“有没有糖或者蜜饯之类的?”
“我从来不吃那些东西,所以,我也从来没有备下什么。”
我又很失望的嘟了嘟嘴,“药喝完了,我可以去睡觉了么?”
“你连晚饭都没吃,不饿么?”
我揉了揉肚子,“没什么感觉。”我忍不住打了个哈欠,“我有些困了。也不知道为什么,最近总是觉得很容易犯困,但是睡到半夜又老是容易醒,老是睡不安稳。”
“阿韵……”
“嗯?”见他欲言又止的样子,我说道:“有什么话就说吧!”
“你介意……我白天说的话么?”
我仔细了回想了那些,不过是韩珞瑜喜欢过去的夏诗韵而已。可是,我的情绪为何会突然失控呢?等回去的时候,一定要悄悄找个郎中好好瞧瞧,到底是出了什么问题了。
“阿韵?!”
他的一声呼唤将我的思绪拉回来,“没什么好介意的。我曾经说过,只要我父母同意了,我便嫁给你。只是,韩珞瑜,有些话我想我要事先与你说清楚,我曾在春狩上说过,‘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你若是做不到,我还是会离开的。我丑话先说前面,要指望我能三从四德做个贤良的妻子,基本不可能。”
韩珞瑜轻笑了声,“你……”
门外一阵迅疾的脚步声传来,“珞瑜!诗韵!”
秦琴的出现,彻底打断了韩珞瑜的话。
我问道:“发生了什么事?这么慌慌张张?”
秦琴表情十分严肃,“诗韵,我问你,你最近是不是容易犯困,而且情绪起伏也很大?”
我细想了一番,“确实如此。到底怎么呢?”
“那就不会错了,有人想置你于死地。”
我心中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