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也算不上盲婚哑嫁。权当相亲认识的好了。”
“说得好有道理,我竟无言以对。”
作者有话要说: 接下来会有意想不到的情节~
作者菌依旧战斗在不计流量的搬砖工作中……
献上上次小剧场的后半部分
【小剧场】
夏诗韵:我不想嫁给三皇子。
韩珞瑜:那你想嫁给谁?
夏诗韵:真是个蠢货,老娘想嫁给你。
韩珞瑜看着夏诗韵给他的剧本:夫人,不是说照着剧本念么?为何你改台词了?
夏诗韵:有么?哪里。
韩珞瑜一本正经的指着剧本:夫人你看,这剧本上明明说的是——反正不要嫁给你。
夏诗韵:【扶额】真是个蠢货……
韩珞瑜一把搂过夏诗韵:还有两章就成亲了,你嫁也得嫁,不嫁也得嫁。
☆、情绪失控
能把盲婚哑嫁与现代的相亲划上等号,也亏秦琴能说出口。
的确,韩珞瑜还不错,唯一让我介意的,就是那句——“韩珞瑜战死陇西,时年三十又三”。不过,这种战乱时代,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国破家亡,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身死,寿命这种东西,太难说了。
秦琴垂下头,缓缓说道:“珞瑜他在很久之前就喜欢上夏诗韵了,那时候,夏诗韵还是夏诗韵,不是薛敏。你明白么?”
秦琴神转折的一句话,将我刚建立起来的一点点欢喜的心情打回原形。
带着重重的心事,我来到韩珞瑜居住的院子,他换了一身雪锦袍,银白色的长袍相较于之前的玄色长袍,别有一番气质。正端坐着独自品茶。看样子,药效已经退了。
见到我,脸上洋溢着幸福飞微笑,“你来了。”
很平淡,很理所当然的语气。好似我本来就该来。
“我当然要来,第一日,你说‘一日不见兮,思之如狂’,第二日,你说‘思君念君不见君’,到了今日,竟成了‘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我是特地来看看,是不是真如你所说,想我想得疯狂,想我想得人都瘦了一圈儿了。现在看来,你都是在骗我。你害我白跑一趟,总该来算算账。”
他满是柔情的看着我,温声道:“我没骗你,我真的很想念你。”
“既然这么思念,为何不直接去找我呢?”
“都说男女双方婚前见面不吉利,我……”
“哈。”我轻笑一声,“我才不相信这些东西。”要这能是真的,现代人都不用结婚了。
我旁敲侧击的问道:“韩珞瑜,你什么时候喜欢我的?”
“很小的时候,我和小伙伴常常去城南朱雀街玩耍,那时候淘气,扔石子互相打对方,嬉戏打闹,我不小心撞倒了你,当时你哭得可厉害了,我一下子就慌了,怎么哄都哄不好,问你伤着哪里了,你也不说,只是一个劲的哭。后来才知道,你哭的不是流血的膝盖和手心,是那副被摔破的的画。你还记得,那幅画画的是什么么?”
我摇了摇头。
“虞姬舞剑图。那时候我拿过你手中的画,展开来看,刚好有一团血渍沾到了虞姬的衣服上。你忽然破涕为笑,你还一个劲的多谢我,你说:如果不是我这一撞,你还不知道给虞姬的衣服染什么颜色。我当时在想,怎么会有你这么奇怪的人。后来,我经常去静女书院,你上课认真而又专注的样子,优秀得让所有人都失了颜色。无论在哪里,我都能一眼看到你……”
他幸福的,叙述这过去的点点滴滴,温热的不知名的液体从眼眶溢出,我不知为何我心中酸涩无比,我无法控自己的情绪,歇斯底里的喊道:“那不是我!十三岁以前的夏诗韵早就死了!你喜欢的夏诗韵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