摊开手:“要不要这么虐我。”
容悦对她挤挤眼:“你咬我啊~信不信我立刻把这个地址随便发给栾氏的什么人哦~”
木彦恨恨地喝光杯中酒,再次对她翻了个白眼:
“互相掐着命脉呢,咱俩就别闹了吧。房费不收,大薯条我还是要蹭滴~”
两个女人分别带着坏坏的眼神看着对方,最后一阵大笑,走回屋内。夕阳被群山吞没,夜晚降临。
淀粉+油炸的诱惑是致命的。木彦还贡献了几片女排和精油蜡烛,一场三人的烛光晚餐,女士们狼吞虎咽地渡过。安欣全程笑眯眯看着容悦,眼神里快要拧出水来。木彦跟他们二人对了一下明天这个婚礼的简单流程,二人很痛快的就通过了。木彦翻着这辈子以来最多的白眼,忙不迭地把这堆鸳鸯打发上楼休息了。
收拾完,晓鸥跟她视频聊天,上来直接问她和容悦战况如何。木彦早就摩拳擦掌地等晓鸥这个叛徒联系自己,于是先笑嘻嘻地回答已用一场婚宴拿下,然后冲着屏幕,咬牙切齿地吼着:
“居然又跟老陈同流合污!有多危险知道吗?万一暴露了呢?知不知道安顿了这小半年,有多不容易啊?老陈那是个三杯酒就招供的货啊!根据地随时面临暴露懂不懂啊!”
晓鸥在那边开始还陪着笑脸,面对木彦的怒火简直无力还手,见求饶也不管用,只好将手往摄像头前面一伸。
木彦的冲天怒气被生生掐断,一枚戒指环着晓鸥的无名指,上面刻着一只小小的海鸥。
木彦愣了三秒,一股巨大的惊喜蹿上她的面容:“你把油画小哥拿下啦?!”
晓鸥收回手,在镜头那边也显而易见的红着脸说:
“他昨天忽然拿着这个过来,我也没想出啥拒绝的理由,就收编了呗。”
木彦看着晓鸥幸福的笑脸,真诚地说:“祝福你。晓鸥,你会幸福一辈子的。”
晓鸥憨笑着用力点头,然后轻轻叹了口气:“那你呢。现在怎样。”
木彦张了张嘴,忽然有些无力,不知如何回答。身后忽然响起一个声音:“她还在纠结哩~”
容悦不知何时窜出来,穿着睡衣,湿漉漉的头发包着毛巾,阴阳怪气地凑到屏幕前抢答。
屏幕两边都是目瞪口呆,容悦自来熟地继续汇报:“她吧,还是有点放不下前男友,就是那个重柏。哎,你是她高中同学,那个叫顾晓鸥的对吧?哈哈我之前做商业调查就知道你了别介意啊,你跟她把酒庄打理的还不错,基金会也挺风生水起的。你说她现在也算女强人了,怎么感情上还是这么,哎,你也替她操碎了心吧。”
晓鸥不愧天生大条神经,只用了几秒就反应过来:
“你就是容悦吧!先恭喜你啊,新婚快乐。哎,我这颗老妈子的心,不说你也懂。你说她跟重柏吧,没成我也挺惋惜,但也算欣慰,他俩就像两只大雪天的刺猬,想抱在一起相互取暖,怎么可能不受伤呢?何况后来还杀出来一个栾承咏,咳咳,反正你们那已经是过去式了,何况都不见得是真爱,哼哼。她吧,其实最大的问题,总觉得自己还没准备好,这样好上了,对不住人家,就发挥她中学毕业后就学会的一招,满世界跑,逮哪儿窝哪儿,直到开那店,都不敢说。知道那是躲谁吗?”
容悦很八卦地摇着头:“吼,不知道哦,好丰富的情史,躲谁啊?”
晓鸥在那边很造作地撇撇嘴:“她初恋,我们中学同学,就那个盛明朗,你应该见过的。”
容悦像是看见飞虫的青蛙,长长哦了一声,一把推开木彦,干脆做到她的座位上,托着腮重重点着头:“哇靠,见过见过,没想到啊,居然又是一个大帅哥,哇我都不知是该夸她还是鄙视她,如此人中龙凤,走马灯似地换,居然一个都没留住。哎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