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有那种奶妈,怎么会养出你这种儿子!”
“我基因突变。”
老天!他微笑的样子真帅。不,用帅还不够,应该是性格,极端的性格。难道他就 不能少吸引她一点吗?
“少爷,”奶妈走来打断了他们之间的谈话,“你从巴黎请来的服装设计师,刚已 从机场飞奔过来了。”
“好的,奶妈。叫他们再稍待一下。”他微微的作了个手势,示意奶妈先离开。
“服装设计师?你要订做礼服吗?”她天真的问。
他并没有直接回答她,反以问题问她,“记不记得我在车上告诉过你,蒙特家明晚 开舞会,我邀你当我的舞伴?”
“当然记得!”她皱着眉头,“你当时半强迫半激将的『邀』我做舞伴,在那种想 打断你牙齿的情况下,我会忘吗?”
其实在内心,她倒十分愿意当他的舞伴,但最好是在正常的情况下,不要在那种她 恨他恨得牙痒痒的情况下。
“不要生气嘛!但我想你应该不会『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吧!”
“老实说,你一点儿也不像君子。”
“我不像君子?那有谁会像?”
“伦迪。”她不假思索的说。
“是吗?”他开玩笑的口气,霎时变得讽刺;而溢着欢愉的眼神,也转为冷冰冰, 丝毫不带点感情。
没错!她还是忘不了伦迪。狄克阴郁的想,可是,难道他不能代替伦迪的位置吗?
无论在商业上、在情场上,他都能叱�风云、唿风唤雨。但是对秋晨,对她一切都 没用吗?她忘不了伦迪吗?他像是个失意者的想。
转过头,他需要几秒平息情绪。
在秋晨单纯的思考迴路里,伦迪佔据的位置很恰好,他是个典型的好情人,但秋晨 却把他定位在类似“父亲”的位置上。她敬爱他,甚至有点崇拜他。
所以,她认为他是个君子,实是再正常也不过了。
可惜人类的心灵是无法直接相通的。他认为她忘不了伦迪;她认为他不可能爱女人 。
几秒之中,他可以暂时抚平表面的情绪,他一向如此;但内心,内心!他却不知要 花多久,几天、几年、抑或永生,才能平他相思之苦?而他也不知如何去平?因这感情 对他而言,是初认的陌生!
“既然你还记得我请你参加舞会的事,”他以平稳的声调说着,谁知他的心正在淌 血!“那也请答应我擅自的决定。我想,你大概没礼服吧?”
她想起她柜里的衣服,不多,几件衬衫、几件T恤、几件夹克、几件裙子及牛仔裤 。除此之外,她的衣柜空空盪盪,满柜子的衣服对她而言,是一个梦,但却是她不想追 求的梦。
“没有。”她摇摇头,不明白他的含意。
“那好。”他拉她走向屋内,“我聘了几位服装及造型设计师来,替你我设计一整 体样式搭配的礼服。”
“不必麻烦你,”她停下脚步,“礼服我自己可以想办法。”
“不,”他直视她,“既然是我要求你当我的舞伴,一切都该由我来打点,这才合 乎礼仪之道。”
见她欲开口,他伸手封住她的嘴,“就算是我答谢你吧!”
他拉着她走进屋内,将她交给了一�设计师。
“少爷,”奶妈打断了他的冥思,“老实跟我说,你觉得那位小姐很可爱吧?”奶 妈有意无意地沾着了边。
“问这个干什么?”他装成一副不在意的样子。
“是没什么,但我很喜欢她。从以前起,我就一直想要一个女儿。尤其是像她那样 的轻灵、秀巧。”
“听你的口气,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