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一句,“没,没有啊!可能,可能是热的。”
他在说谎,他肯定有什么事情瞒着我,而且还不是好事,我直直的看着他,希望能看出点儿什么来。
望着我直勾勾的眼神,小周打了个寒颤,仿佛不敢与我的目光对视,他吞了口口水,强打着欢笑道:“你那样看着我干啥,就跟色狼看见小处女一样。”
“你在害怕?”我凝着眉问道。
小周的眉头挑了一挑,将脸别了过去,“我怕什么,你可别吓唬我,我胆小。”
我慢慢地走到小周的面前,直视他的瞳孔,“可我的感觉是,你在害怕,而且是与我有关,刚刚在窗外我看到一个黑影,你是不是也看到了?”
小周的瞳孔瞬间收缩,他勉强的笑了笑,道:“你没事吧!怎么那么多心,都九点多了,赶紧插上门睡了,明天还要工作呢!”
这小子一定是看到了什么,但就是不告诉我,难道是,那个黑影窜到了我身上?
想到这儿我打了一个寒颤,从脊梁骨往上窜冷气,我被自己的推论吓得不轻,再找小周时,他已经走到了门口,他对着对面的储物室一指说我今晚住这儿了,理由是他不习惯和别人住在一个屋内。
之后小周就插上了门,我这次终于可以肯定了,小周这是在怕我,刚刚他到底看到了什么,难道真的如我猜测那样,有什么东西钻进了我体内?
我是一个胆小的人,尤其是惧怕妖魔鬼怪的,插好门后,在关不关灯这件事情上,我犹豫了。
我的第六感告诉我,今晚绝对不太平,为什么两个看工地的老头都跑了,小周看到了什么?他为什么忽然间看到我会害怕?
这莫名其妙的事情搞得我头大,放开这些不提,就是关不关灯,都是一个问题,这么大一个建筑工地,如果只有我这里一处灯火通明,不管是真有鬼怪,还是人为搞鬼,这里都会是第一目标;而关掉灯后,什么都看不到,已经亮了半夜的灯了,这里已经是众矢之的,灭不灭灯还真没必要。
我忽然间想到了一个不错的主意,我拉上了窗帘,让室外看不到室内的情况,我搬过来两把椅子,撬开排气孔保护罩,顺着排气道爬了出去。
顺利的爬到楼道排风口处,我向下张望了一眼,值班室和储物室的走廊就在我下方,看得很真切,没过多久,我感到眼皮在打架,靠着墙壁睡了过去。
嘎嘎嘎嘎,嘎嘎,嘎嘎,一阵尖锐物体划东西的刺耳声音将我惊醒,此时的楼道没有了灯光,只有偶尔映射进来的闪电。
走道内的窗户似乎是被打开了,我可以很肯定的说,所有的窗户一早就被我和小周关上了,似乎是,有“东西”进来了。
风从窗户灌了进来,木屑和泡沫随风起舞,哗哗的响声和尖锐物体划过的磨牙声音在如此漆黑的夜里,令我头皮发麻、毛骨悚然。
轰隆,一声震耳雷声,吓得我打了一个寒颤,我慌忙捂住了嘴,我怕我在看到那个东西时忍不住大叫出来。
那个尖锐物体划过的声音愈加的急促了起来,那种声音,听着很是耳熟,似乎是……
我猛然间想起来,这种声音,就是尖锐的爪子挠木头的声音,在鬼电影中,这种声音很常见。
值班室和储物室的门都是木门,难道是,有“东西”在挠门?
轰隆,又是一声震耳欲聋的雷声,借着闪电瞬间的光亮,我瞟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