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村子太诡异了,从我到这里的第一天起,听到的诡异事件一件比一件阴森骇人,虽然现在只有九点多,但是我现在走的小路上基本没有一个人影,心里不住的发毛,连风吹树叶的声音也令我毛骨悚然起来。
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有人在跟着我,而回过头张望,又什么都没有,我不知道是不是多心了,但那种被人跟着的感觉很强烈,似乎冥冥之中,我能感应到一样。
忽然间很想念天津的夜晚,在那座繁华的都市夜晚,到处灯红酒绿,霓虹灯闪烁,在这个时间段,到处是烧烤摊,一些喜欢夜生活的人,穿着大裤衩光着膀子,喝着冰镇啤酒,大口大口的嚼着羊肉,这才是我喜欢的生活,而不像这里,到处阴森恐怖、诡异骇人,在这一刹那,我特想兰兰,不知道在这个不眠的夜晚,她会不会也驻在窗口,想着我呢?
我点燃了一根香烟,轻轻地吸了一口,感到心口有些堵得慌,活着,真的那么难吗?
心烦的情绪下,我的恐惧感觉也被冲淡了不少,索性,也不管后面的脚步声了。
回到宿舍后,宋清风三人在斗地主,闹得挺欢畅的,我心烦,就向我的卧室走去,宋清风看了我一眼,叫住了我,说有事和我商量。
我随意的拽了把椅子坐了下来,宋清风的意思是施工工地那边看工地的两个老头辞职了,因为我们工作的轻松性,经理要求我们四个必须要有两个人过去暂时性看工地,等雇来人之后再把我们替换下来。
我开起了玩笑,说这可是拿着一份薪水干两份差事,额外给钱吗?不给钱谁干?
宋清风说一个月内会招来人,最多一个月,这个月两个老头的薪水是三千六,可以给我们,改善伙食够了。
小周没意见,侯斌一听到吃更是举双手双脚赞成,宋清风倒是无所谓,就等着我表态了,我心说你们都没意见,我要是说个不字,倒显得我不合群了,所以我也只能答应了,这件事就这样定下来了。
第二天忙碌了一整天,傍晚的时候我们石头剪子布,结果我和小周很悲催的被踢出局,第一晚,要我们值班,小周对此耿耿于怀,说石头剪子布根本就是个不公平的决定方法,因为他从来没赢过。
天沉闷得仿佛要压下来,空气潮得很,仿佛在洗桑拿浴,我心说这里可是在大山里啊!怎么比我老家还潮湿闷热?
我抬头看了看天边的乌云,对着同样望着天空的小周道:“这鬼天气,过会儿肯定下雨,工地上那些工具什么的都做好防雨防护了吗?别被雨淋了。”
小周哼了一声,不以为意的道:“他爱防护不防护,关咱们屁事,咱们只管这里的东西不丢了就行了。”
我一想也是,不该操心的事情真没必要管,我们信步走进值班室,看到那个屋后开始后悔应了这份差事,这个值班室无比脏乱,简直就是个大垃圾堆,到处是酒瓶子西瓜皮瓜子壳吃剩的鱼刺等,真不知道走的那两个值班老头是怎么在这里过的,这么脏乱,连个下脚的地方都没有。
我和小周收拾了一番,收拾利索时已经是晚上八点了,外面轰隆隆的打着雷,下着瓢泼大雨,垃圾是一时性扔不出去了,索性堆在了角落中,我们两个百无聊赖的瘫坐在破沙发上,望着外面的大雨各自想着心事。
今晚的雨格外的大,雷声震耳,我长这么大很少听到有这么骇人的雷声,仿佛就在我耳边炸开了一样,我估计着是与有大山隔绝着,雷声不容易散出去有关。
借着电闪雷鸣之际,我仿佛看到了窗外有一个黑影一闪而过,我不知道是不是我眼花了,我转过头望了望小周,发现他的脸色异常苍白,很是难看。
“你脸色怎么那么难看了?病了?”我关心的问道。
小周的神情有些慌张,他结结巴巴的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