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谈。”陈夏心里不太担心,既然肖晓将那两封信交给他,就表明了维护兄长的态度,若能一释前嫌,何乐不为。
肖竞的反应非常激动,甚至想立刻冲到肖晓房里去促膝长谈。陈夏赶紧把跃跃欲试的肖竞塞回被子。“二少爷舟车劳顿这么久,回府后还未好好休息半天,不如,明日再谈。”
肖竞蜷在被子里蔫唧唧的回了一声,又没了声响。陈夏看肖竞双眼闭得死紧,装睡得根本不到位。
“睡不着?”陈夏问道。
“没,睡着了。”肖竞声音清亮,没有半点倦怠的感觉。
陈夏也没有拆穿肖竞“可我睡不着,东家陪我走走可好。”
肖竞一下就从窜了起来“好啊。”
“那走吧。”
“是夏夏要走,我才走的哦。”
“对。”陈夏去取肖竞的外套。
……
已经快要入夏,但半夜的温度依旧不高。所幸肖竞穿着厚外套,也就只有脸冷。夜里,千家闭户,唯有蝉鸣潇潇。肖竞跟着陈夏,晃晃悠悠。
“到哪去啊,夏夏。”
陈夏回头看着走得深一脚浅一脚的肖竞,减慢了步子,握住肖竞的手腕。
“一里亭。”
陈夏一搭力,肖竞立马省力很多。但陈夏见他走得辛苦,还是从马厩牵出一匹马来。
“上马吧。”
“哦。”
借了外力,到城郊也不算时间太长。里面的小路再骑马就不太合适了,陈夏翻身下马,索性就把马拴在了一个树上。
“下来吧东家,我接着你。”
肖竞脸色不太好,有些发白。
“怎么,不舒服吗?”陈夏觉察到不对,出声问。
肖竞倒回神了“没有。”其实他觉得不太舒服,因为骑马马屁屁颠得挺痛,大腿好像也擦着了,火辣辣的。不过,是和夏夏一起骑马,所以,没有不舒服,而且简直不能更好。
肖竞像大螃蟹一样,张牙舞爪的跟了进去。然后——傻了。
“如何?”陈夏在三步之外,含笑回首。
城郊的空气自然比起市井清新不少,而墨黑如珠玉的夜空被星河层层围绕,温和却夺目。后山之所以美,是因为,人迹罕至未遭践踏。榕树树冠横贯天际,浑身嫩绿招摇,萤火成群与星空辉映。
“夜里虽看不清遍地繁花,但也是另有风味。”陈夏看着肖竞又挪啊挪,“前面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