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雄赶紧再人群中寻找袁真,碰巧袁真已经站到了朱雄身后的另一边,朱雄只一个转身就和思考完的袁真对上了眼儿。
朱雄的小嘴一憋,哭丧个脸,袁真反而一乐,这小胖子还挺有意思的。
袁真从怀中掏出了一沓银票,正是刚刚话事人给他的,他还是没有数,一把就丢到了赌桌上,给了荷官一个眼神,意思够不够。
别人没注意,荷官怎么可能注意不到袁真刚刚跟着话事人进了暗房,而且话事人态度恭谨的那个劲,荷官也清楚袁真得罪不得,他也没有数,只是在桌上两臂一扫,就将散落的银票都收了起来,这钱,不管多了少了,作为朱雄偿付本场的赌资,都必须是正正好好。
朱雄兴致勃勃的带头重进了赌坊,出来的时候失魂落魄的跟在了袁真和易洪的身后。
“刚刚那一沓银票有多少你知道不小胖子?”
袁真开口逗弄着他。
“多少?”
“实际上我也不知道,真的,哈哈哈......”袁真带头走出了面馆,临走前还看了一眼面馆的老板,憨态之中带着一丝精明,是快好料,易洪若有所查也看了一眼,那老板注意到,还客气的笑了笑。
朱雄跟在身后,脸上更苦了,若是有个数,还好还,最难还得不是钱,是人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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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国若是“借”了旬阳,该拿什么还呢,泉堂在僵祝的手中使的出神入化,但锦衣卫也从来都不是什么酒囊饭袋的软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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