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反正她知道了,然后给了厄方反对派,反对派利用这一资料拼命造势,这才引发了□□示威,总之,这一资料的泄漏真是后患无穷,我们的很多计划都被他们知道了”
秋雨本想退开,陈彦邦继续说道:“不能袖手旁观了”
费恩斯半晌没说话,从椅子里起来,站到窗边说:“罗格也不能用了?”
“不能。一起送走”
秋雨心里一阵阵发紧。她赶紧端着咖啡下楼,坐在沙发上。
俩人又在书房里呆了半个小时,费恩斯下了楼,与秋雨告别,回了酒店。
临睡前,秋雨心里搁着这事,躲在床上翻来覆去,一丝睡意也没有。陈彦邦躺在旁边问:“怎么了?”
她想了想,说:“我听到你们谈话了”
陈彦邦翻了个身:“这些跟你没有关系。”
“你们要把珍妮和罗格送到哪里去?”
“我再说一遍,这跟你没有关系”他叹了一口气,解释道:“我不想你知道太多,这不是好事”
“珍妮是我的朋友,她人很好,你就不能帮帮他们吗?”
陈彦邦笑了一声,语调里带了点轻慢,又似乎是无奈:“帮?你告诉我,我应该怎么帮他们呢?把他们藏起来?秋雨,我这个世界上,有人要有心想找另一个人,不是难事。或者你希望我帮他们逃跑?能跑到哪里去呢?,还是那句话,有人要有心想找另一个人,你不可能跑得掉。”
“你们要怎么处理他们呢?”
“这不是我的工作,有专门的部门负责这些,这个,我也不清楚”
“她们是你的朋友,你难道一点也不关心吗?”
陈彦邦坐起来,靠在床头,他将灯调亮一些,盯着孟秋雨说“我当然关心。但这件事情带来的影响无法挽回。很多人的辛勤工作因为那份报告的泄露付之东流。我不做这样的决定,我要怎样决定呢?”
上一句话似乎还没有让他阐明自已的立场,他接着说“人为什么会惹出祸事?在不该在口的时候开了口,在最应该保持沉默的时候耍小聪明。”
秋雨听完这一席话沉默了。
陈彦邦接着说:“知道吗?如果自己不够强大,溺水的人永远不能救,因为会把你也拉下去。还有,一个人接近另一个人,很多时候都怀有不可告人的目的,都戴着面具,你只看见她的面上和善美好,不见她面具底下是什么样的尊容。你这样路见不平就往前冲,不是做了牺牲品,就是做了别人的挡箭牌”
“你的心真阴暗”
“我只告诉你这世界的真相,怎样对待它,是你自己的选择,你可以视而不见,也可以从别人身上学到教训。”
秋雨被他训得笑起来:“我大概会选择视而不见”
陈彦邦耸了耸肩,躺下了。
这一晚,秋雨整晚被噩梦缠住。在她的梦境中,盛开了一朵巨大的,雪白的花朵,花瓣在微风里轻颤,阳光雨露齐在,空气里泛着微微的甜味,整个梦境五光十色,她站在那朵花面前,想凑向前去闻一闻她的芳香,抚摸一下她的花瓣,没想到,手指刚触到花瓣,那巨大的冰凉的花朵竟然变成了一只手,缠上她的身体,她退后两步,想要逃开,顿时遍地火光。她觉得身上着了火,慌忙两手乱拍。她挣扎着醒过来。垂头抱着被子呆坐在床上。
以前,她看着陈彦邦,觉得他怎么都好,现在她看着他,有时候觉得他简直深沉得可怕。
罗格与珍妮已经为他工作了五年,一点情谊也不念及。
第二日清晨,关鹤接到教授的电话,要进行最后一次M2的细菌作用实验。他知道,有很多人觊觎已久。他听说的就有中东的反政府组织,南美的游击队,还有一些不明身份的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