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秋雨笑了一声“生了要告诉我,我寄些礼物给小家伙”
陈青觉得秋雨似乎在回避结婚这个问题,也不提了,只说“出门在外,好好照顾自己,古话说的好,在家千样好,出门万事难”
“知道了,我适应得挺好,也交了几个不错的朋友”
“哎,我说,秋雨,我说句你不爱听的,我看陈彦邦,压根没有娶你的意思,你还是趁早准备下家”
秋雨打着马虎眼“好得很呢,我们俩,这样也挺好,这就是他们的文化。”
“哪样挺好,当时,我要给王国华生孩子的时候,你和曾雨红不是把我骂的狗血淋头?为什么?还不是为了名份?我是不在乎,可是你不一样”
秋雨将台灯调亮一些,淡淡的说“也许我们都是一样的”
陈青抚摸着自己的肚子,苦口婆心的提醒自己的好友“你脸皮薄,有些事说不出口,凡事多留个心眼不是坏事,他给你钱,你就拿着,你不拿,总有人惦记。”
“我自己有钱,我出门的时候,家里给钱了,我不需要向他伸手要钱”
“哎,你怎么说不通呢?不听劝呢?我觉得啊,就你这不咸不淡的态度,他迟早都得跟你掰了”
“怎么这么说我啊”
“不是我说你,是我见得多了。男人啊,有本事的,八分精力用在事业上,两分精力用在女人上。你不抓牢这两分精力,他就用到别人身上去了,跑得无影无踪”
“他跑就跑呗,跑了我找别人去”
“那你何苦来着,男人啊,都一样,这个,那个都差不多。情啊爱啊的,都不持久。趁着有点情份的时候手上多抓起钱是正经事,什么都没有钱靠得住”
“我看你是钻钱眼里了,出不来了”
“你啊,真是没吃过钱的亏,行了,我不跟你多说了,你总会明白的”
孟秋雨挂上电话,关了灯,在黑暗里盯着天花板。夜风吹进来,掀起窗纱。蛙鸣声传进耳朵。她想起关鹤讲过,那时候她们谈起家乡,她回忆说,家里的夏天太热了,蝉和青蛙也被热得整天叫个不停,烦死人了。关鹤纠正她,青蛙叫不是怕热,那是在求偶。
这一晚,她在蛙鸣声中睡了过去。
第二天下午上完课,她慢吞吞的收拾课本,故意拖延时间。让司机先回了家。她自己坐电车回去。电车里拥挤不堪,每一个人的脸上都写满疲倦和不耐烦。但即便这样也比在家呆着好。
她回到家,饭餐已经准备好了。与平常不同的是,陈彦邦已经到家,客厅里还来了客人。
费恩斯向她问好:“孟小姐,好久不见”
秋雨冲他笑了笑“怎么有空过来?来看望Lucas吗?”
“是啊,来看看他,日语学得怎么样?”
“你真能操心啊,Lucas从不过问我的课业”
“所以,学得很不错吧?”
“嗯,还行,你要找个日语翻译吗?”
“哈哈哈哈,我可不敢请你”
陈彦邦坐在俩人对面的沙发上:“脾气那么大,说不理人就不理人,哪个老板敢请这样的员工”
秋雨娇嗔:“我脾气大吗?”
陈彦邦笑着对她说:“没有关系,费恩斯是我最好的朋友,他知道不算丢人”
吃罢晚餐,费恩斯和陈彦邦径直进了书房。她见俩人进去了两个小时,去厨房沏了两杯咖啡端上去。因两手都占着,只好先将一只手上的咖啡放在旁边的小桌上,然后敲门。门没有关严。
她听见费恩斯说:“我两个月前知道了这个消息,一直在证实”
陈彦邦手指轻轻的点着桌面:“没想到是她,那些资料她从哪里拿到的?”
“罗格给她的